接下来，陆衍又询问了朱露、钱涵渺等人和白悦的关系。

她们的情况和李悦悦很想，在她们毁容之后，一开始她们的情绪并没有像现在这么偏激。

但是在后来白悦的心理暗示下，就变得越来越偏激和疯狂，对容貌有着十分强烈的执念。

有时候觉得，她们这么丑不应该活着这世界上。有时候又觉得，凭什么其他人要用异样的眼光看待她们，是不是那些长得好看的人死了，其他人就不会用异样的眼光看她们了。

在这种反复的情绪挣扎下，她们慢慢丧失理智，丧失了基本的人性。

等陆衍出来后，苏漫时一脸复杂，“白悦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陆衍道：“这就要等审讯完白悦才能知道了。”

苏漫时心里突然浮起了一个问题，“你说，她有没有毁容？李悦悦她们几个人，居然都没有看到过白悦不化妆的样子，这一点太奇怪了。”

陆衍凝眸看向她，似笑非笑道：“当场卸妆不就一目了然了。你有卸妆水吗？”

“我有卸妆湿巾。”苏漫时给那个白悦点了根蜡。

陆衍嘱咐道：“你先在观察室这边等一会儿，我去叫个人。”

苏漫时疑惑的点点头，然后一分钟后看到陆衍和张旭飞过来了，瞬间了然，对张旭飞又点了根蜡。

张旭飞刚想扬起笑容打招呼，结果看到苏漫时递过来一包湿巾。

他有点儿紧张的看着陆衍，用眼神示意这是怎么回事？

陆衍，“拿好，等会儿有用。”

张旭飞这才结果湿巾，看到上面硕大的三个字，“卸妆巾”，心里顿时涌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右眼皮跳个不停。

怎么回事？接下来他难道会倒霉吗？

张旭飞脸色迷茫的走进审讯室，还在疑惑时，就听到了一个宛如恶魔般的声音。

“你把白悦脸上的妆全卸了。”

张旭飞瞬间瞪大了眼睛。

而比他更加惊讶的，则是白悦。原本十分镇定的表情，现在变得十分诧异。

陆衍冷冷道：“加油。毕竟我冷酷无情，人狠嘴毒。”

张旭飞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感觉要糟！

这些他之前在背后吐槽陆队的话，他是怎么知道的？

陆衍扬了扬下巴催促道：“快去啊。之前局里会上说了，要给年轻人机会。”

张旭飞僵硬的扯出一个笑容，“好……好的……”

他拿着卸妆巾，一步两步，蜗牛爬似的走向白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