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洛枕星侧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捂着胸口皱眉,吓得立刻减速。
“你没事吧,要不要我直接送你去安仁医院?”
他担忧地问。
“不用,只是有点心慌。”
“不会是那个电子监视器的影响吧?”
“不一定。”
回到家后,江绵一如既往站在门口等他。
“晚上这么凉,怎么不披一件衣服?”
薄肆安心疼地看着她,“是不是饿了?”
江绵看了一眼洛枕星,对薄肆安低声说:“你跟我过来一下,我有点事要问你。”
薄肆安跟着她回到卧室,一路上没有想到她到底会问些什么。
“肆安,你不会骗我的,对吧?”
她背对着他站着,看不清楚表情。
“我怎么会骗你呢?”
薄肆安伸手想要去拉她的手,“你还不清楚我是什么样吗?”
“今天……江芯给我打电话了。”
江绵没有转过身,她不想去看薄肆安的表情——大概也只是为了骗自己。
“然后呢?她说了什么?”
薄肆安瞳孔一缩,想到洛枕星跟自己说在公司门口遇到江芯的事,有点心慌。
“她跟我说,你是薄氏集团的总裁。”
她平静地开口。
一石激起千层浪,薄肆安心里登时警铃大作。
他不知道江芯还说了什么,但眼下他需要有一个借口来说服江绵。
“我……我怎么可能是总裁呢,不能因为我姓薄就认为我和薄氏集团有关系,你说对吧?”
薄肆安上前轻轻把人圈进怀里。
“我只是觉得,太巧合了。”
江绵皱了皱眉,忽地叹了口气:“算了,说不定是她故意挑拨的。”
“那肯定是。”
薄肆安赶紧附和,“总不可能我在薄氏集团办点事,我就是薄氏集团的总裁了。要这么说,我还能说自己是薄氏集团董事呢。”
江绵看着他,“噗嗤”一下笑出来:“我相信你。”
“那我们吃晚饭去吧,你刚才那么严肃,都给我吓饿了。”
“下次不会了,我会相信你的。”
夜色渐浓,霓虹闪烁。
金碧辉煌的包厢里,几位老板相谈甚欢。
今晚薄嘉德下了血本,请的人都是各大公司有头有脸的人物。
其中还不乏有南昭政府退休的人。
叶灈作为薄嘉德在薄氏集团安插的眼线,也跟着过来了。
组这个局就是为了之后的发展铺路。
齐远山的死他并没有放在心上,相反,齐远山死了更合他的意。
这样才能从舆论上扳倒薄肆安。
薄嘉德想着,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
他悄悄看了一眼时间,觉得差不多了,给江芯发了消息:“可以过来了。”
江芯等候多时,得了命令之后,一刻也没有多待,对那几个人说:“把人带着跟我走。”
“薄先生,我们这喝着酒,你在这里玩手机,不太好吧?”
秦证像喝酒上头了似的,摇摇晃晃靠过来,对薄嘉德说,“听说你还准备了压轴菜?”
“很快就上了,刚才是在催他们上菜。”
薄嘉德给自己倒了酒,敬了秦证一杯:“没招待好老朋友,我自罚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