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撑腰的算什么,你不一样也有我在背后撑腰?”
薄嘉德拨弄着她的头发,淡淡地说,“该做的事做完,只要记得我有办法保你就行。”
“那还真是感谢你能给我当靠山了。”
江芯笑着转过身,勾住他的脖子,眨了眨眼。
薄肆安家。
江绵抱着薄肆安的腰,已经这么抱着半小时了,薄肆安不知道她现在情绪如何,没敢放开她。
“老公,我感觉我好无力。”
江绵贴近了几分,闷闷不乐。
“怎么会呢,我说过了,有的是办法让她付出代价。”
薄肆安轻抚她的长发,哄着她:“相信我。”
“走吧,看看孩子去。”
他想了想,决定岔开话题,让她分心。
“嗯。”
江绵还是和刚才一样,怏怏不乐的,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薄肆安看她这个样子,想到江芯做的事,心里的怒火又添了几分。
光是让法律来惩处江芯,实在是太便宜她了。
天色暗了下来,江芯从床上起身,按下床头昏暗的灯。
贴身的蚕丝睡衣把她的身材凸现得淋漓尽致,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
“别拉开窗帘了。”
薄嘉德的声音传来,女人拉窗帘的手一顿,而后放了下来。
“刚才警局的人跟我说了,失踪案件太多,最近别做了。”
“怕什么?”
江芯回过头朝他走过去,“我自有办法。”
她还有最后的底牌。
“哦?这么说,你很有把握不被抓?”
薄嘉德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你有什么本事能够逃开这个?除非你认识的人比我的人脉还厉害。”
“这个倒不至于。”
江芯走到床边躺下,手覆上薄嘉德的胸口,“你等着看就是了。”
晚上七点,薄肆安拨通了蒋醒的电话。
“给我搜集证据,还有,聘请律师,我要告江芯。”
既然她不仁,就别怪自己不义。
第二天一早,市立医院大门刚打开,江芯就走了进去。
“这位女士,您需要挂号吗?”
看着江芯左右瞟着周围,导诊台的护士忍不住问她。
“我找麻醉科医师封栾,麻烦你了。”
“封医生应该还在交班,您直接过去就行。”
护士指了个方向,转头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江芯到麻醉科的时候,正好遇到封栾跟着主任医师查房。
乌泱泱一群白大衣,他转头就看到了江芯。
“封医生。”
江芯着急地招了招手,“我有事找你。”
他点点头,对身边的学生说了几句,把病历交给他们,朝江芯这边过来了。
“江小姐,有什么事吗?”
“有事,急事。”
江芯慌乱拉住他的手,“能去你办公室说吗?”
“好。”
封栾不明就里,任由她和自己一道去了办公室。
“封医生,可不可以给我开一些精神类药物?”
刚坐下,江芯就直说了来的目的。
封栾整理处方的手一顿,疑惑地看向她:“江小姐,你有诊断书吗?”
“没有检查报告和诊断书,我们不能随便开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