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过来,她就是做梦而已,你疯了吗薄肆安?!”
江芯忍不住破口大骂。
她本来还想往后躲,但是两边都被人拉住了,无法动弹。
蒋醒上前,半蹲下来,用力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嘴。
“你这个疯子!魔鬼!呕——”
江芯咒骂的话语被饭菜堵在嘴里,她挣扎着,馊饭馊菜撒了一地。
“那就是个梦而已,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只是个梦?”
薄肆安看着她,没什么好脸色,“是,让她在精神病院只是做梦,但三番五次害她和我的孩子,总归不是梦了吧?”
“你作恶的时候,怎么不说那是梦里呢?你欺压自己的姐姐,害她被人羞辱,,怎么不说是梦呢?”
本来薄肆安不想和她废话那么多,但她轻轻一句“梦里的事”就给打发了,他实在气不过。
“那又怎样,我还不是好好活着?!”
江芯嘲讽地笑,“我还不能死,你有什么办法能够处理我呢?”
“我当然不会让你死。”
薄肆安摇摇头,“但是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这是她欺负江绵的代价。
“薄肆安,只要我还活着,你的江绵就永无安宁之日。”
江芯嘴角还残余着饭菜,刚才的挣扎让她头发散乱,十足十的一个疯婆子。
“你以为我和绵绵一样心慈手软?”
薄肆安怜悯地看着她,“那你就想太多了,落在我手里,你还在异想天开。”
“区区馊饭馊菜,你还能有什么法子?”
“你还真是天真,我要是这么放过你了,还叫薄肆安?”
薄肆安让蒋醒去取药来。
没一会儿,一个护士拿着注射用的托盘进来了。
里面放着五只针剂,江芯看了一眼针管里的液体,恐惧地往后缩。
“这里面,有一只是氰化钾。”
薄肆安擦了擦手,拿起一只针剂,在江芯眼前晃了晃:“你是要五选一,还是所有都选呢?”
“你卑鄙,你这个小人,薄肆安,你这是犯法的!”
江芯死命挣扎,手腕都被擦破了皮。
“好,江小姐不愿意选,那我就替你选了。”
薄肆安仔细地消了毒,然后让人把江芯的手臂绷直。
尖细的针头刺破皮肤,江芯颤抖了一下。
透明无色的药剂推完,薄肆安又拿起了另外一只。
很快,五只都打完了。
“现在,就等毒发吧。”
“你……你打了什么东西,好痛,好痛啊——”
江芯用力挣脱开来,死死掐住自己的胳膊,咬牙忍耐疼痛。
连额头都冒着冷汗。
“氰化物。”
“我不要死,我不想死——”
江芯慌了神,爬着去拽薄肆安的裤脚,“求求你,我不想死……”
“我当然不会让你死,我说过的。”
薄肆安往后撤了一步,甩开她的手,“刚才的针剂里,有四只葡萄糖,一只吗啡。我跟他们说了,你发作的时候会很痛苦,需要吗啡来镇定。”
江芯愣住了:“你……”
由于太过恐惧,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
“江芯,你的折磨才刚刚开始。这样的日子,直到你死的时候,才会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