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用处,当然是让洁身自好忠贞不渝的薄氏少爷闹出绯闻啊。”
女侍者嘲讽地笑起来,“现在谁还把他当圣人啊?七情六欲本来就是人之常情,他又凭什么这么干净呢?”
“你!无耻!下流!”
江绵气不过,冲上前就要打那个女侍者。
洛枕月眼疾手快把人拉住:“江绵姐,你冷静,我们不能让她闭嘴,如果留了什么把柄就不好了。”
“他们摆明了就是要肆安身败名裂,好狠的心。他得罪了你们什么?”
江绵咬牙切齿,“我放在心上的人,你凭什么?!”
那些污蔑他的话语,她都不愿意去看。
“凭什么?凭他生活优渥,你真以为他干干净净?”
女侍者啐了一口,“只要有钱拿,又不影响我的生活,别人的死活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好了,有什么话留到警察局说。”
洛枕星随手把人扔到一旁的沙发上,从西装口袋里拿出手帕擦了擦手,“在此之前,我希望你能告诉我指使你的人的名字。”
他怀疑是和薄肆安说的那个记者但是转念一想,记者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大的权力。
女侍者又像之前一样,缄口不言。
江绵气得眼前一阵阵发黑,洛枕月扶着她,在旁边顺了好一会儿的气。
事发突然,洛枕星兄妹俩默契地没有告诉洛老爷子。
几个人静静地在房间里等待着,直到过了半个小时,薄肆安才醒过来。
他觉得头疼得厉害。
看房间的布置,也不是他自己家里的陈设。
房间里还有几个人,除了一个不认识的女人。
江绵看到他醒了,忙不迭上前:“老公,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关切地打量了他好一会儿。
“我没事,就是有点头昏。”
薄肆安坐起来,看向她,“我记得刚才我是和你坐一起的,我说我休息一会儿,怎么睡到现在了?”
江绵皱着眉看他,欲言又止。
“说吧,没事,是不是酒有问题?”
薄肆安见她不愿意说,只好看向洛枕星。
“有人想趁你昏迷,让你出绯闻。”
洛枕月语气轻松,“不过罪魁祸首我们抓到了,刚才江绵姐差点就上去动手了。”
“好了快别说了。”
想到刚才自己失控的样子,江绵就觉得丢脸。
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听到他们要对薄肆安不利,脑子一热就冲上去了。
“就是这个女人?”
薄肆安垂眸看向那个被铐在沙发扶手上的侍者,轻嗤一声,“胆量不错,有本事在老爷子生日宴上给我设圈套。”
“先不说那些了,你没事就好。”
江绵看起来有点激动过了头,她头一回亲眼见证这些,现在还在后怕。
“我当然没事,但是我又得去警察局走一趟了。”
薄肆安无奈地笑,抚了抚她额前因为激动而缠在一起的发丝。酒里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