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资源分配不均引起的有计划谋杀——至少案件卷宗上是这么写的。
但是当时并没有抓到真凶。
“那关系最不好的是薄嘉懿吗?”
秦丹虽然听起来有点明知故问。
“说不上来,之前和他关系最不好的是弟弟薄嘉德,后来的事你也知道,薄嘉德判了。”
叶灈仿佛打开了话匣子,和秦丹仔仔细细地分析了薄家上一辈的关系。
秦丹一边听一边记录,暗自想着幸好自己选了这个地方。
在叶灈没注意到的时候,秦丹对外面等待的蒋醒比了个“ok”。
后者点点头,转身隐没进路边的车里。
恒尚地产。
“废物。”
薄嘉懿气得脸都青了,重重把文件掷在顾朔脚边,“你不是信誓旦旦,说他们不会举证这个的吗?”
她扔过来的是车库录像截图,上面每一帧放大,那双眼睛和她一模一样。
亚瑟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在薄嘉懿背后朝顾朔比划了几下。
“我没有查到他们修复了这个录像带,我失职。”
顾朔垂着眸子,挺着腰,站得堪比雪下青松。
“我看你是没有半点觉得自己做错了。”
薄嘉懿烦躁地甩开手,“要不是我的律师拿出未成年的证据,我现在就进去了,到时候整个恒尚都没了,你明白吗?”
她恨铁不成钢地戳着顾朔的头:“我看重你才让你在这个位置,怎么,把自己的上司送进监狱很让你开心?”
“薄董,这次我确实没有调查到。”
顾朔微微皱了下眉,随即又舒展开来。
白正阳在门外敲了敲,薄嘉懿懒得再和顾朔说监控的事,挥挥手让亚瑟带人进来。
顾朔一看没自己什么事,转身出去了,招呼都没打一个。
亚瑟和他擦肩而过,愣了愣,不敢置信地看着薄嘉懿。
后者在自己办公桌前站着,紧紧盯着桌上的绿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薄女士,对方把叶灈带走了。”
白正阳从自己公文包里拿出文件,“目前形势对我们不利,再这么下去,最好的结果是取保候审。”
他说着在沙发上坐下来,耐心解释:“这件事刚好在无效期前,最近西江的政要们抓犯罪率,换句话说,这件案子已经散播出去了。”
“无论用什么办法,就算是给我找替罪羊,也不要失败。”
薄嘉懿看向他,“白律师,价格好说。”
白正阳眼神闪烁了一下,笑起来:“那是当然。”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提。”
薄嘉懿用下巴指了指站在另一边的亚瑟,“他会帮忙。”
“现在确实有一个问题。”
白正阳正色道,“离下次开庭时间太短了,伪造证据也没办法。”
“那......”
薄嘉懿不太明白他想表达什么。
“把薄肆安的主要证人带过来,让他开庭前反水。”
白正阳阴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