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单就这个庭院,就能看出来,这钱家侵占了多少民脂民膏。这样的院子,别说黄贺没住过,就连骊山上也没有。”
真是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
“这小小的乌氏县,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县,财政收入全靠牧马放羊,一个小小的里长,家里居然修建的如此豪华,说他没贪污,没鱼肉乡里,打死黄贺都不信。”
“怪不得秦朝灭亡的这么快,原来底下的蛀虫早已经将这参天大树,蛀空!外面的风轻轻一吹,便将大秦这株参天古树给吹倒了。”
黄贺贴着墙,极有耐心的缓缓移动,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忽然,一阵若有若无的香风袭来,一个妇人来到了花园,褪下裤子就蹲了下去。
那雪白的皮肤,竟然有些刺眼。
哗啦啦——水声潺潺,近在咫尺,撩动心弦。
说来奇怪。
如果一个男人出恭,别人只会觉得腌臜、恶心,但是性别对换,感觉立马就变了。
黄贺心说:“怪不得现代有那么多的偷窥狂魔,原来干这种事,还真tm刺激!”
他脚下一蹬,身体闪动,就跟一条蛇一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贴在了女人的后背,一手捂住出恭女人的嘴巴,一手掐住了她的喉管,身体像一只壁虎,紧紧的靠在了女人的身上。
整个过程,绝对不超过两秒。
女人撒尿撒了一半,突然被袭,硬生生的将还没有出来的水流憋了回去。
“别出声,否则我就掐死你。”
黄贺的嘴唇微微翕动,喷吐热气,让女人的身体颤抖。
夜凉如水,可女人觉得,黄贺的声音比冬日最冷的寒风还要冷,透入骨髓。
这么一想,那刚刚回到身体里的水流,又控制不住的想要顺流而下。
“呜呜呜——”女人轻轻的挣扎着,她以为黄贺是采花贼。
乌氏县靠近六盘山。
六盘山上匪多、贼多,经常下山来打秋风,遇到好看的女子就掳上山,当压寨夫人去了。
“我放开你,不许叫,否则——”黄贺在她的喉管上轻轻一捏,女人惊恐万分,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一样。
女人的嘴巴被放开,便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刚才黄贺捂住她的嘴巴,差点没把她给憋死。
“好汉饶命!”女人的声音十分悦耳,带着浓浓的西域风味。
借着微弱的月光,黄贺这才看清,眼前的女人竟然也是高鼻梁、深眼眶,皮肤白皙,妥妥的西域美女啊。
都说西域三步一xx,五步一xx,诚不我欺。
“现在,我问,你答,若有半句假话,人头不保!”
黄贺的右手中,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柄匕首。
黑漆漆的匕首贴在皮肤上,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女人连连点头,“好汉,饶命!”
“你是谁?”
女人哆哆嗦嗦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完整的局子,“好汉,好汉,饶命,饶命。”
“不说,我这刀子可就要下去了!”黄贺有些不耐烦,锋锐的刀锋划开了女人的衣服,露出一件鲜红色的肚兜。
"我叫——"话没说完,黄贺的刀子已经捅了进去。
刀锋入肉,就跟切猪肉一样,哗啦啦——肠破肚裂。
“不好意思啊,给过你机会了,你不中用啊。”
丢下双眼圆睁的女人,黄贺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剩下挂在房檐上的灯笼,在风中摇曳。
大堂里,高朋满座,一众人马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喝得那叫一个喜庆。
堂屋外面。
黄贺悄无声息的,进行着杀戮。
他见人就杀,无论对错,碰上落单的,一刀割喉。
两人同行,他就静静的等待。
顺着红灯笼的路线,一路来到了亮着灯的房间。
倒在他手里的,已经有十个人了。
十步杀一人。
十一月的夜晚,暗黑的天空下升起一层清冷的雾气,在寂静的花园固执的弥漫,无形的冷风肆意将它搓圆捏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