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钱文豹踉跄着倒地,摔了个狗吃屎。
钱文虎捂着右手,面容扭曲,恶狠狠的看着黄贺,“你是谁?”
“我是嫩爹!”
嗖——黄贺迅疾的从左侧小腿拔出一柄“毒液”直刀,插进了钱文虎的咽喉。
钱文虎痛苦的瞪大眼睛,身躯猛地抽搐了一下,咽喉内的肌肉紧紧包裹住“毒液”直刀,红色的鲜血瞬间喷出,爆了刀身厚厚一层,像是上了浆子似的。
钱文虎连反应都没来得及,就领了盒饭。
钱文良在屋内将这一切看在眼中,“文虎!文虎!”
钱文良的声音颤颤的,满是后悔与愤怒。
黄贺大步追上钱文豹,只见黑长的“kabar”军刀将钱文豹的小腿死死的钉在地上,紧闭的小腿被硬生生撕开了一道口子。
黄贺深吸一口气,再度慢慢的拔出“kabar”军刀,刀锋如破油脂一般,丝滑顺畅。
钱文豹眼睛差点瞪出来。
这种非人的剧痛,已经超越了常人可以忍受的极限,他甚至能感受到刀锋划过肌肉的顺滑。
鲜血染红了裤腿,就跟小喷泉似的。
“啊——啊——”钱文豹以前没少用刀捅别人,被人捅这还是第一次。
再硬气的汉子,也受不住刀捅进身体的疼痛。
黄贺嫌他聒噪,手中的“kabar”军刀再次进入了钱文豹的后背,这一刀直接捅穿了钱文豹的背心,扎爆了他的心脏。
虽然刀尖已经透体而出,黄贺仍旧不太满意,再度用力,顶着肌肉的压力,又向身体陷入几分,直到刀柄触及到了钱文豹的皮肤。
就像记忆中的一样,人的身体依旧是娇嫩,充满弹性。
强劲的肌肉裹着刀身,让黄贺感受到了杀戮的快感。
那一日,他被上百麻匪追杀。
那些麻匪人人骑马,人人配弓,人人手中有长刀,撵他就跟撵兔子一样,追的他如丧家之犬,只能逃跑。
今日接连刺死了钱文豹、钱文虎两兄弟,黄贺胸中的那口闷气稍稍发泄出来。
让黄贺感到意外的是,钱文虎身体里的血水竟然出奇的多。
伤口被“kabar”军刀堵得死死地,滑腻的血液不住的往外溢,湿漉漉的,热乎乎,就像是失禁了一样,顺着脊背往下流,连花园里的土地都濡湿了一大片。
钱文虎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
为甚说这个钱文虎被戳爆了心脏还没死呢?
大概率是因为他的心脏生在右边,跟普通人不一样。
众所周知,咱们普通人,心脏一般生在左边。
所以钱文虎的这一特性,非但没有让他速死,反而救了他一命,这也让他多受了一遍罪。
黄贺转头问钱文良,“钱老爷,这人是谁啊?属小强的,刀都刺不死?”
钱文良张大嘴巴,阿巴阿巴了半天,他的嗓子已经彻底哑了,喊不出声音。
人在极度的悲伤、喜悦情况下,是发不出任何声音的。
这是人体自我保护机制。
看到自己两个弟弟过来,钱文良本来已经燃起了生的希望。
可眼睁睁的看着黄贺一刀接着一刀,结果了自己兄弟的性命,钱文良还是不能接受。
那可是他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啊。
钱文良目眦欲裂,眼角已然迸裂,鲜血混合着泪水流下,看起来极其的可怖。
黄贺回头,对着他露出一个八颗牙的微笑,然后一刀戳了下去。
噗嗤——噗嗤——噗嗤——
刀锋入肉,刀刀见骨。
每一次插入,抽出,都会带出一大蓬的鲜血。
“呃——啊——”钱文良无声的吼叫着,这一刻,他痛彻心扉。
解决了钱文虎和钱文豹两兄弟,黄贺在尸体上,将刀身鲜血擦拭干净。
“老钱啊,你这兄弟不经打,没两刀就死了。”黄贺语重心长的说道,“还是你这个大哥给力,都砍的跟哆啦a梦差不多了,还是如此坚挺,佩服佩服。”
钱文良怒目而视,从嗓子里挤出两个字,“畜生!”
黄贺闻言一愣,随即哈哈大笑。
“在一个畜生的嘴里,听到这两个字,真是对在下最高的褒奖。”
黄贺蹲下去,“我会让你家人,一个一个,死在你面前。”
钱文良抬起胳膊,想要打黄贺,可刚抬起一半,黄贺就起身离开,那一拳打在了空气中,差点没把钱文良给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