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有个杀人狂魔,唯一的出路也被人给堵了,这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上天无门,入地无路。
黄贺在院子里玩起了躲猫猫的游戏。
今天来参加苏合香婚礼的这些宾客,他是一个都没打算放过。
能过来喝喜酒,吃上菜的人,全都杀了,或许会有冤假错案。
但是隔一个杀一个,绝对有遗漏。
路都是自己选的,黄贺可不会放虎归山,养虎为患。
黄贺五感敏锐,剩下的这些宾客,又是喝的酩酊大醉,脑子基本都处在迷糊状态。
一伙人围在大门口,使劲拍打着大门。
“快开门!开门!”
黄贺拎着kabar军刀,瞬间隔开了一个人的气管,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那人捂着脖子,挣扎着倒地。
天空忽然刮起了一阵猛烈的大风,吹散了夜空中的乌云,明月高悬,照亮了整个钱家大院。
黄贺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炸响:“杀!”
长久以来,在骊山,他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杀戮。
他的心里,一直将这些老秦人当作了宝贝,他们每一个人都被看作成珍贵的劳动力。
就算是西亭智、田娃那样的大贪官,他也只是送他们去了煤矿,企图用劳动来改造他们,让他们用自己的双手,来为更多的老秦人创造财富。
可是这次乌氏县之行,让他明白了一件事。
杀戮有时候不可或缺。
尤其是野蛮落后地区,百姓畏威而不怀德。
唯有以杀止杀。
黄贺一个大跳,跟个大马猴似的,抓住一个男人的后脖领,那男人哇哇乱叫,裤子也湿了。
随后黄贺一刀捅进对方的腰子,把他捅了个对穿。
瞬间刺杀一人,黄贺没有丝毫停顿,他猛地单臂抡起那人尸体,朝逃跑的人砸去。
那人的尸体少说也有一百三四十斤,但是在黄贺手里却轻若无物。
扔出去砸中两人,只听“喀拉拉”骨折声响起。
一人的脑袋被砸进了肚子里,另一个人的胳膊被砸的扭曲变形,扑通一声摔倒地上。
看到黄贺如此凶残,那些宾客只恨自己少生了两条腿,一个个拼命四下逃窜。
这些宾客都是普通人,比钱家兄弟差的远了。
黄贺真是虎入羊群,杀人就跟杀鸡一般。
手起刀落,一直从大堂砍到大门口,来回砍了三遍,杀的那叫一个血流成河。
所有来参加钱文良娶儿媳妇宴会的宾客,有一个算一个,都被黄贺提溜了出来。
大门外的柳树上。
徐长卿焦急的等待,只听得院内惨叫声此起彼伏,哭爹喊娘。
大门也被拍的震天响。
“里面到底什么情况?”徐长卿心痒的不行,他没想到黄贺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不一会,只见钱家大院里面火光冲天!
叫喊声戛然而止。
忽而,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徐长卿,开门。”
是黄贺的声音!
徐长卿嗖的一下就从树上出溜了下来,取下大门的绳索。
吱呀——大门打开。
一股浓郁的有些呛人的血腥气扑面而来,徐长卿心烦欲呕。
借着火光,他终于看清了从里面走出来的人。
不是黄贺又是谁来?
“黄大爷,您出来了?”徐长卿只能依稀辨认出黄贺的模样。
此刻的黄贺,浑身被血水浇透,脸上、手上,都是半干涸的鲜血。
一些地方甚至已经凝固成血痂。
浓郁的腥气扑鼻。
徐长卿这没见过世面的孩子,直接被震住了。
直到他看清楚黄贺身后的女人,“合香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