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蜂被限制之后,变得出奇安静,女安保拿出针剂,对黄蜂注入透明液体,像对待动物一样,一边按着她一边打。
徐炀放大图像,标签上标注了吩噻嗪类药物, 是用来压制精神错乱的。针剂打完之后,女安保又抱住黄蜂的头,轻轻地吻了她的脸。
“乖一点。”她悄声絮语,“总部会派人接我们回去的,柳枝子一直在帮我们申请调遣函。”
徐炀还记得柳枝子,那个社畜, 黑火的文员, 被觅影抢了摩托车。
“我不想回家,”黄蜂的声音变得温驯,但声音很低,像摇篮里的宝宝,“这里很自由。”
“是自由,但我们在这里很危险。”女安保抚摸黄蜂的头发,一遍又一遍,跟哄小孩一样,“你是重要人物,如果你安静一点,我会让你去酒吧,每天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