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慧立刻插话道：“我可没说。”

徐芳笑道：“不用你说，她们也能知道。别说到学校外面打比赛，就是你早餐吃的是什么，她们也都一清二楚。”

文慧白了她一眼：“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

徐芳说：“就有这么夸张。”

施婓不明所以，不知所云，完全听不懂两人的对话。

徐芳察觉到他疑惑的眼神，解释道：“这些人哪，全是前任社长大人的后宫成员！”

……

受到为湘东女中加油声音的刺激，湘东五中的学生们像打了鸡血一样，群情奋勇，高声呼喊。

何灿灿和王磊终于找到了主场作战的感觉，一时间血脉喷张，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

他们两人热身完毕，来到另一边场地，示意裁判可以开始比赛。

四名选手隔网相望，裁判来到中间抛球决定发球权。

羽毛球从网带上垂直落下，球托指向了何灿灿。

何灿灿看见搭档用脚踩了踩地板，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说：“我们要这边的场地。”

“我靠！”

林静忍不住惊呼。

对手不愧是主场作战，对这里的灯光状况了如指掌。

为了公平起见，羽毛球比赛规定，每局比赛之后，双方要交换一次场地。如果打到第三局，那么在11分时还需要交换一次场地。这样一来，就能减少场地差异造成的影响。

结合这个体育馆来说，就是双方被灯光闪瞎的概率是一样的。

然而，有些运动员还是愿意先行选择有利场地，进而在开局取得优势，给对手造成心理压力。

施婓和王磊的就是这样想的。

相比于场地差异，发球权则显得不那么重要。和网球和乒乓球不同，羽毛球的发球方并不会占据主动。当然，这是在双方选手能力相当的前提下得出的结论。如果一方连高远球都打不回去，那么另一方连发21球取胜的可能性也是很大的。

凌罗伸出手和林静轻轻击掌，以示鼓励。

林静立刻冷静下来，调整状态。

她反手发了一个球，想要找找手感。

羽毛球在最高点飞过球网上方，正好落在对面的发球线上。

何灿灿捡起羽毛球，也试探性地发了一个小球，质量同样很高。

两人针锋相对，目光交接处，隐约有火花四溅，空气中顿时充满了火药的味道。

随后，裁判介绍双方选手。

湘东女中和湘东五中的友谊赛进行到第五场。

决胜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