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是什么厉害的大人物呢，就是个前台结账的。这里一件衣服至少都要200个点，你一个打工的，一个月才几百个奉献点，充什么大头蒜？”

高蟠脸涨得通红：“你有什么了不起的？看你的身材，再好看的衣服穿在你身上也是个水桶！”

“老公！你听见了，他骂我！”女人大声对着他身后大声嚷嚷。

高蟠不屑，连看懒得看：“你老公有什么了不起，我可是和张副队熟的很......”

说话间不经意地转过身，在他身后不到一米的地方，张粮正阴沉地盯着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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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副队！”

高蟠觉得腿都软了，差点跪了下去。

张粮什么都没说，声音阴得几乎要滴出水：“你说和我很熟？我怎么不记得？”

“张......张副队，啊，不，张队长，我当时考试差一分，是托人走的您的路子——”

张粮几步走了过来，“啪”地给了高蟠一巴掌，也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

“公共场合，污蔑领导，你不想活了吗？”张粮咬牙切齿低声训斥。

“啊！对！我瞎说的！我瞎说的！”张粮跪下抱住张粮的大腿，“领导，我错了！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自己去人事处报道，说明情况，就说我说的，罚你四个月的工资！”

“好，好，我这就去！这就去！”高蟠踉踉跄跄地爬起来就朝超市大门走。

“站住！你先回来给李小姐道歉！李小姐是咱们基地的大能人，早就有男朋友了，你算什么东西，敢在她跟前上蹿下跳！”张粮拧着眉头继续呵斥。

高蟠此时脑子已经吓晕了，没力气思考更多，他哆哆嗦嗦地转身又朝李绾鞠躬，声音带着哭腔。

“对不起，李小姐，是我脑子不好，痴心妄想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后绝对保证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行了，滚！”张粮厌恶地骂了一句。

随后过来客套的给李绾打招呼：“李小姐，不好意思啊，驭下不严，出了这种败类，我替他给您再道一遍歉。希望你不要对基地有什么不好的看法。”

又和一旁的柏川客客气气地打了招呼，才带着老婆走的。

整场闹剧不过十几分钟就结束了。

柏川甚至还没来及的上来救场。

两人交换了个疑惑的眼神。

另一头，张粮拉着老婆刚走出超市，坐进自家车里，贵妇就开始发作，拧着他的耳朵咬牙切齿。

“给我老实说，怎么回事？老娘叫你来陪我逛街的，你趁机和那个死丫头眉来眼去的干什么？过年还想不想去我牛叔家了？”

“你懂什么？”张粮不耐烦地晃了晃头，甩开老婆的手，“那个李绾可不是一般人，上次杀了一车人救了杨树的命，这次听小琴说又弄死了一群野猪。

不说别的，我手下都找不出这么能干的人。我估摸着王京搞不好想把她弄进治安队。”

“王队长不是从京市来的吗？什么人才没见过，还能看上她一个小丫头？”

“那可不好说，我现在她跟前拉拉好感吧，看到时候能不能攀点交情。”

“早知道我上次就不在王京办公室得罪她了。”张粮嘟囔了说了最后一句，点火发动了汽车。

李绾对张粮的打算一无所知，逛够了服装柜台，她又兴致勃勃地拉着柏川去看食品柜台。

排队的人多，她就远远地经过看一眼。

压缩饼干和大米跟前排队的人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