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问室里。

“叫什么名字？”

“张义。”

“做什么的？”

“开个小卖部。”

“小卖部？那在景德园，芳馨园，华清园，新高苑，荣华苑这五个小区的房子，是怎么得来的？”

张义听了赵冰然的问话，脸上有着不易察觉的笑容，眼睛看着自己被铐住的双手，沉默起来。

见张义不合作，郝帅一掌拍在桌子上，厉声道：“说话！”

“郝帅！”赵冰然扯了扯郝帅的衣服，“要好好问。”

“我是想好好问的，可他不说话啊！”

赵冰然瞥了一眼郝帅，说：“你先出去吧，我来审……”

“小然姐，你怎么可以偏袒他呢？！明明是他不说话……我不走！我就要看着他说话！”郝帅双手抱胸，下巴都要傲娇地翘到天上去了！

赵冰然白眼一翻：这是说这个的时候嘛！

“呵……你也是个幸运儿，居然也得到了它。”

张义忽然抬头，眼睛带笑地看着郝帅说。

“它是什么？”赵冰然抓住重点问张义，谁知张义只盯着郝帅看，不说话。

郝帅莫名被它盯得背后发凉，这人怎么怪里怪气的？

“你是跟我说话？”郝帅右手指关节敲了敲桌面，问张义。

张义微微点头。

“得到了它是什么意思？”赵冰然不死心地问。

“你以为依靠它可以依靠一辈子吗？等到你没有了利用价值，就会像块破布一样被扔掉，哈哈哈……”

张义坐在位置上仰天大笑，看得赵冰然跟郝帅一阵恶寒，怎么他说的话自己都听不懂？

趁着张义大笑的时候，赵冰然跟郝帅进行了一段眼神交流：

他在说什么？

不知道。

他会不会是精神病？

有可能。

两人同时点了点头，然后拿起文件，走出审问室。

“小然姐，要不要请个心理专家给他疏导疏导？”

郝帅跟在赵冰然后面提建议。

“嗯，我跟队长说一下这个情况。”

夜晚，郝帅躺在床上忽然想起审问张义的情景：

“呵……你也是个幸运儿，居然也得到了它。”

“你以为依靠它可以依靠一辈子吗？等到你没有了利用价值，就会像块破布一样被扔掉，哈哈哈……”

……

这话是对自己说的，那说的幸运儿跟它又是什么？依靠它？

郝帅揪着被单角角咬，想不出个所以然，毕竟在他的思维里，系统这个东西只有他得，其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小毛球！小毛球！”

“叮。宿主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