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有没有提起我……嗯,就是她没把我们的事告诉你爷爷他们吧”
她胡思乱想着,没注意男人因为她的动作渐渐停下来的脚步,直到听见头顶愈发粗喘的呼吸。
“老婆,男人的喉结摸不得,我觉得你现在的动作,是在诱惑我,想要了?”
黎沫愣了愣,突然觉得放在他喉结的指尖像是着了火一般滚烫,猛地把手移开,红着脸嘟囔道:
“我没有”
她就是觉得他喉结好看又性感,之前就想摸摸看,一直不敢,刚才走神了,无意识的。
乔肃滚动着喉结,见她眉目间带着疲惫,便强压下欲望,收紧了手臂抱着她继续往上走。
“你婆婆说,要暂时帮咱们保密,等寿宴那天,让你一鸣惊人”
一鸣惊人?
黎沫松口气的同时,又伸手捏着他的脸道:
“一鸣惊人吓死人,是你要带我回家的,到时候我可是只敢躲在你身后的,出了事你担着”
她半真半假的语气夹着玩笑,又隐隐带着对未知事件的紧张,乔肃低头在她唇上吮吸,承诺似的安抚。
“必须我担着”
乔肃把她抱回卧室放在床上,然后进浴室洗了澡,出来后,黎沫拿着吹飞机很乖觉的给他吹头发。
等乔肃翻身把她压在床上,黎沫忙伸手抵住他的肩膀,眼巴巴的看着他。
“你说过,回来之后给我讲柳博文的故事”
她对柳博文和安嘉的故事非常好奇,倒不是想做什么情圣挽救两人的爱情,毕竟她不是安嘉,不知道安嘉的经历,没资格指手画脚。
她只是觉得,通过跟柳博文的接触,柳博文不像是负心的渣男,两人怕是有什么误会。
如果是谭信元,她就不会这么好奇。
突然被内涵到的谭信元:“......”
乔肃伏在她身上,温热的大掌撩起她的睡裙,深邃的眉眼带着灼热的戏谑和玩味。
“我是说了,但是老婆忘了,你得先色诱”
黎沫:“......”
正琢磨着该怎么回他这句话,黎沫忽而觉得不对劲,目光往身上一瞥,顿红着脸抽了抽气。
好家伙!睡裙什么时候被脱掉的!
她现在,一丝不挂!
下意识扯着被子盖在身上,黎沫脸上带着几分委屈。
“乔肃,我......我腰还疼着呢”
乔肃在她身上作乱的手立刻不动了,他俯身亲了亲她,然后翻身坐到一旁,顺手捞起她的身子抱到自己腿上。
黎沫现在身无寸缕,所以一动不敢动。
如今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知道越是乱动男人越来劲,所以就老老实实的窝在他怀里。
乔肃宽厚温热的掌心在她后腰处轻轻慢慢的揉着,按摩的力道适中,见她舒服的眯起眼享受着,勾起她的下巴索求一个法式舌吻才满意。
黎沫瘫软在他怀里大口大口的呼吸,耳边传来乔肃幽幽沉沉的叹息。
“当年,安家没破产的时候,介于乔家和柳家之间”
寂静的卧室内,乔肃的声音毫无波澜,只是时不时会有惋惜和感慨。
黎沫乖巧的窝在他怀里,安安静静的听着,整个故事听完,说不上什么感觉,却对安嘉更为怜悯。
故事有些落俗,却又极为惨烈。
柳博文有个白月光,但白月光拿了柳老爷子的钱出国追梦了,柳博文被迫分手,又被逼着跟安家的大女儿安思嘉定亲。
当时的柳博文,不爱安思嘉,但安思嘉对他早已情根深种,所以柳博文抗拒,安思嘉同意了。
后来,两人订了婚,相互磨合的过程并不是很顺利,柳博文对安思嘉异常的冷淡,甚至过于苛刻和羞辱,他的用意是逼走安思嘉。
再后来,发生了很多事。
比如安家破产,安思嘉的父亲跳楼,母亲吃安眠药自杀,未成年的妹妹被讨债的人糟践后割腕,哥哥的腿被人打断后不知所踪,安思嘉在柳博文的护佑下躲过一劫。
比如安家破产后,柳老爷子立刻悔婚,强令柳博文与安思嘉断绝来往。
比如,那时的柳博文,已经爱上安思嘉却不自知。
比如,柳老爷子暗中操作柳博文与乔肃堂妹的婚事时,安思嘉有了柳博文的孩子。
比如,安思嘉得知柳博文要跟乔家联姻,偷偷躲起来了。
比如,柳蓉蓉透露了安思嘉住院的消息,老爷子和柳博文找到医院,却在第二天,安思嘉偷偷从医院跑了出去,等柳博文找到她时,为时已晚。
警察调取了路上的监控,那天晚上,安思嘉路上碰到了几个酒鬼,挺着大肚子的她因为反抗剧烈被踢中了肚子。
那时候,孩子已经七个多月了,一尸两命。
“安思嘉离开后,博文一个人跑去找那几个酒鬼算账,斯斯文文的男人,不要命的报仇,我和阿元他们赶过去时,博文刚点燃了仓库要跟那些人同归于尽”
乔肃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左手,他的手也是那时差点废了,否则,他会早几年去找黎沫。
黎沫窝在乔肃怀里,久久没说话,所以,安思嘉是死了的,那安嘉呢?
难道她猜错了?安嘉不是安思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