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在水里干起来了,还好我半夜查房看到了不然你们不得冻死在水里,晚上这么冷。”中年男子清秀的眉毛微微皱起,将手中的毛巾拧干在两个少年脸上轻轻擦拭。
“师父,他拉我下水,你评评理!哼!”梁义一脸无辜地看着中年男人。
“要不是你幸灾乐祸笑我,我会拉你下水?”梁捷也一脸不服气看着中年男人。
两个少年面前的这个男人身高六尺,看起来年纪大概二十有六,但却眉清目秀五官十分精致,眉宇之间也透露出一种莫名亲切感,梁义梁捷二兄弟虽然嘴上喊师父,但实际上心里早就把他当成了自己的父亲。
“好了,你们不要吵了,再吵等下罚你们去扎几个时辰的马步!”中年男人转身走出房间从外面端来两碗药,喊道“赶紧喝了这些药烧退了带你们去城里玩。”听到师父说带他们进城,两兄弟就像打了鸡血一样一起把药一饮而尽。
看着两个天真稚气的小徒弟,中年男人鬓角微曲,觉得这几年来将兄弟两拉扯大的努力与辛苦也在眉宇间烟消云散。
此时,门外草木晃动,树影稀疏,门外出现了一个戴着披着斗篷的男人,他高出门框一个头显得体态格外修长,至少8尺,斗笠下隐隐约约能看到他的脸,毛糙不平的脸一看就是常年在外饱经风霜的“赶路人”,他缓缓将斗笠摘下“赵哥,雾瘾急件,上面说此地不再安全,让你们尽快撤离!”他便是梁上瘾传令弟子江离,游走于江湖各处,与其他传令弟子不同,他从不用马,不是因为他不会骑马,而是他觉得骑马太慢了,江湖传说梁上瘾传令弟子有一绝学追云步,可日行三千里,但凡雾瘾门传令弟子,饭量都是常人的十几倍甚至二十几倍,并且无肉不欢,如实无肉则饮人血炊人肉,“知道了,你先撤吧,我还有点私事。”
“好的”,说完这个男人带上斗笠,转眼间又消失在林间,留下一阵黑色的烟雾。
“师父,江师叔的轻功好炫啊,你什么时候教我们啊!”梁义眼里泛着光看着他。
“对啊,我也好想学啊”梁捷也应和着。
“你们现在不是就在学吗?哈哈哈哈!”他摸了摸他们俩的头,大笑道。
“奥!”梁义恍然大悟,而梁捷却依然蒙在鼔里,看着梁捷不解的眼神梁义赶紧说“就是每天晚上睡在水窟的绳子上啊!”
“可是这和江师叔的大轻功有什么关系啊!”梁捷依然不解。
“我们现在练的是基础啊”梁义无奈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