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方舟挥出的灵力，不仅打断了他的“回溯之力”，更是伤到了他的识海和灵窍，没个三五十年，他恢复不到之前的境界。

方舟面无表情地看着九长老，并没把他放在眼里。

“我平生最讨厌被人窥探，所以，做个普通人吧。”

方舟说完，再次挥出一道灵力，直击九长老的灵窍，同时两道精神攻击，分别打向九长老和韩靳许。

这两人见过她的样子，记忆也不能留。

她不相信会有那么多拥有回溯之力的人来找她麻烦。

就算有，再收拾一顿就是了。

九长老听出方舟话里的意思，瞳孔猛地一缩，连忙进行防御。

潜意识里，他没觉得方舟特别厉害，刚刚被她重伤，是因为方舟在他施展回溯之力的时候，趁虚而入。

结果，九长老用一半灵力凝结的防御盾，就像一层薄冰，被方舟随手挥出的灵力轻轻一碰，就支离破碎。

灵力重重轰在九长老腹部，没有穿透皮肉，却已经击碎了灵窍。

九长老惨叫一声，整个人倒飞而出，“嘭”地一声砸到路旁的杂草丛里。

看起来五十多岁的容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脸上布满褶皱，老年斑长出一层又一层，双眼变得浑浊无光，缓缓闭合。

灰色的头发变得雪白，被风一吹，大片大片脱落。

他如今已经九十多岁，作为觉醒者，修炼灵力的同时也让身体各个方面都延缓衰老。

如今被方舟打回原形，瞬间显露出普通老年人的样子，甚至比普通九十多岁的老头，看起来更老。

方舟的灵力他尚且抵挡不住，更不要说，无声无形的精神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