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干嘛呢!”
何雨柱暴喝一声,当即向前冲去。
他紧紧攥着许大茂的衣领,气势相当凶狠。
秦京茹看见他赶回来,心里也松了口气。
“没事儿吧,他对你做什么了?”
何雨柱扭过头,语气非常关心。
被突如其来的关切,秦京茹的脸颊渐渐升起一抹红晕。
秦京茹如实说道:“这家伙想偷亲我,幸亏我反应快,被我躲过去了。”
听到这种情况,何雨柱故意装作很生气的样子,睁大了双眼,怒目直视地瞪向许大茂。
“好哇你,趁着酒劲就乱来,不好好教训你,这事就没完!”
不等许大茂开口,何雨柱就一拳挥了过去。
咚!
拳头狠狠砸到许大茂脸上,当场就把人给弄晕。
满满的安全感,让秦京茹对这个男人,增添了更多好感。
“放心吧,今晚的事情,我一定会给你个说法。”
何雨柱站起身,承诺道。
秦京茹嗯了一声,重重地点了下头,眼神里全是爱意。
但是她刚想说话,就看见何雨柱拽起对方,直接往工厂方向走去。
“天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何雨柱扭过头,向秦京茹简单道了个别。
旋即,他直接拎着许大茂,渐渐消失在拐角处。
来到轧钢厂,何雨柱身为厨师长,自然有这里的钥匙,于是毫无障碍地径自来到后厨。
他把许大茂五花大绑起来,再扒光他的棉裤和裤衩,让他露着两条大毛腿打哆嗦。
第二天清晨,轧钢厂后厨。
许大茂打了个寒颤,刺骨的寒冷冻得他彻底清醒。
他抬起头,还看见何雨柱枕着脑袋,睡在长椅上。
“傻柱,你特娘的快给我解开!”
许大茂很生气,发现双手都被反绑在凳子上,气得脸色涨青。
何雨柱在这声咆哮中,悠悠地睁开眼。
“叫爷爷。”
他把双手揣在怀里,冷不丁打了个哈欠。
眼见对方如此不在乎,许大茂彻底恼了:“我告诉你,要是再绑着我,小心待会儿我上厂里告你去!”
何雨柱换了个姿势,准备继续睡,边挪边说:“你小子啊,就等着工厂那些女同志上班,看看那帮人怎么收拾你吧。”
昨晚迷迷糊糊的记忆,在许大茂的脑海里勾起,让他意识到了事情的严峻性。
“柱...柱哥,刚才我跟你闹着玩呢,我哪能真上厂里告你。”许大茂还是认怂了,苦笑着央求道:“我太冷了,快着点吧。”
何雨柱也只是想教训他一顿,并不打算把事情闹得太大,于是缓缓爬起身,向他走过去。
“唉,看你就知道还不懂事,这回哥哥我真不是害你,知道昨晚你喝醉了酒干什么事吗?”
他满脸凝重,认真地说。
许大茂也很担心,只能静静地挨训。
“昨晚我好心把你送到家,还没到家门口呢,你就搁在大街上对人姑娘动手动脚的,这事很多人都瞧见了。”
听到这番描述,许大茂更加害怕,一时间都不知所措起来。
“真的假的啊...你别蒙我,这事儿不可能开玩笑。”
许大茂害怕了,神情充满了紧张。
何雨柱打个哈欠:“随便你信不信,反正等会儿厂里那帮女同志一来,再给你卸了衣服看看瓜,押着到厂里游街,哥们儿这口气就算解了。”
说完话,他背着手就准备离开。
看到这场景,许大茂彻底慌了神:“哥!你别走哇,可别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
何雨柱转过身,示意着:“叫什么哥?给我好好叫,辈分别乱咯。”
明显就是要占便宜!
可现在不低头,待会儿只会出丑,以后在厂里都只有低头的份。
权衡利弊,许大茂咽下恶气,勉强挤出笑脸:“爷爷!”
“哎,这就对了嘛,我的好孙儿。”
何雨柱大步走上前,径自帮他把绳子给解开。
穿好裤子后,许大茂却发现了一个重要的东西没了。
“等等...我裤衩呢?”
男人丢了裤衩,这比脸上多个口红印还严重!
这时候,何雨柱却故意装傻:“兴许是你昨晚,对姑娘动手脚的时候,落在路边了吧。”
又提到这事,许大茂顿时无言以对,毕竟是自己理亏。
他刚想提上裤子翻脸不认人,打算好好骂一顿傻柱。
结果看见何雨柱掂量着手中菜刀,那架势看起来有点不对劲。
“傻柱,今天这事我记下了,不报此仇我特么誓不为人!”
许大茂喊完话后,就慌忙往外逃。
看到对方慌不择路的样子,何雨柱冷哼一声:“算你小子跑得快。”
其实这只是他的第一步,而对方正在往自己设置的陷阱中,慢慢往里掉。
......
四合院内,许大茂家。
娄晓娥正在收拾屋子,看着自家男人一回来,就醉醺醺地躺在床上,就不禁窝火。
“好酒喝坏酒也喝,整天都在外面喝,怎么不喝死你呢?”
本是富家小姐的娄晓娥,自幼就懂礼仪有礼貌,可嫁给许大茂之后,说话也开始变得粗俗起来。
许大茂靠在床上,看着媳妇儿收拾衣服,心里莫名紧张。
“那李副厂长和杨书记都叫我去敬酒,人家看得起我,这酒当然得喝啊。”
他有些做贼心虚,声音也弱了几分。
娄晓娥不断抱怨着,但还是依旧会去给丈夫洗衣服。
把脏衣服都丢进盆里,一边埋怨一边向外走去。
忽然,她想到了件东西,翻找着盆子,始终都找不到。
再联系起丈夫夜不归宿,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娄晓娥转过身,重新走回来:“许大茂,我问你,裤衩在哪儿呢?”
听到这话,许大茂的心里咯噔一声。
哦豁,完蛋!
“没...没在盆里边吗?”
许大茂随口说着,强压着内心的紧张。
面对这件事,娄晓娥绝不放任,于是当着他的面,就开始翻找起来。
在瓷盆里根本找不着,于是她干脆把盆往床上一丢。
娄晓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