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闫解旷也跳起来,喊道:“我们是顺应时代号召,要积极反抗斗争,所以我们反抗有理!”
这仨孩子年纪不大,居然都开始要反抗自家父母,闫埠贵顿时感觉脸面无光。
刘海中见状,于是点点头,说:“我觉得这些话都很有道理,也符合现在的这个形势,不破不立,既然要破就得立!”
“说到底,你们家的这件事也不算个问题,但我要说的问题是什么呢?”
“就是老闫的这个臭老九思想实在太严重,现在我决定免除他这个三大爷的称号!”
话音刚落,闫家三个孩子就应声而起,很激动地鼓起了掌。
大家心里都清楚,刘海中明摆着就是想独揽四合院里的大权,而闫埠贵完全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他这完全就属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后悔都来不及!
何雨柱坐在位置上,看到这场闹剧,心里只想发笑。
看来做坏事,终究会有恶报,现在这报应不就来了嘛!
大家居然是这种反应,闫埠贵低下了头,眼泪都快要掉出来。
刘海中心里一喜,故作镇定道:“老闫啊,你看看现在群众都已经不信任你了,所以你别坐这儿了,跟老易一样到角落里待着吧。”
失去了所有人的信任,这些画面一幕幕刺痛了闫埠贵的心,他缓缓站起身,脑袋发麻手心发冷,就像是丢掉了魂似的。
他落寞地走向角落,三个儿子都故意把视线撇到别处去,根本就不愿意搭理这个算计到头还被人给算计的老父亲。
解决完闫埠贵之后,刘海中也是感觉位置宽敞了许多。
“下面呢,我再来说第二件事情,那就是许大茂家里的事。”
刘海中大声地这么说道,大家也都竖起耳朵听。
每次开大会都能吃瓜,这是所有人都很乐意见到的。
“这是非常严肃的问题,你们也都看好咯。”刘海中扭过头,冲着身后喊道:“把她带上来!”
话音刚落,两个保卫科的人就押着娄晓娥,快步走到了四合院的正中间。
娄晓娥很是狼狈,看来是没少受到虐待。
大家伙儿看到对方后,都忍不住张大了嘴巴,显然很震惊。
好多天没看见娄晓娥出现,偶尔会看到她在院子里进进出出,虽然不知道她在忙什么,但都觉得她沉默寡言的样子,失去了往日的神色。
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想不到现在她还真出事了!
刘海中看向众人,道:“在场的人应该也会有一部分清楚,这个娄晓娥的父亲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资本家,在旧社会就是我们厂里的大股东,剥削我们工人阶级。”
“在我们吃不饱穿不暖的情况下,还要疯狂吸我们的血,刚才我就带人抄了她爸的家,抄出很多东西,发现这个娄晓娥和她的兄弟姐妹藏了很多东西,藏的都是些乌七八糟的四旧!”
“许大茂,你作为娄家女婿,知道这些情况吗?”
原本坐在凳子上偷乐的许大茂,突然被叫了起来,想都没想就撇清关系,道:“不知道啊,绝对不知道。”
“早在大革命开始,我就跟娄家划清界限,压根都不想理这家伙。”
听到如此冷血无情的话,娄晓娥瞪大了双眼,感觉心都快要碎了。
自己朝夕相处的丈夫,居然在大难临头,想着的却是各自飞!
人性如此的不经考验,现在彻底伤透了娄晓娥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