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主人真动了杀心。
尤其是那只雄性七彩山鸡,更是吓得扑通一声,瘫在地上,一双小短腿硬是站立不起来。
这一幕,把老富等人,吓的不轻。
他们没想到,韩枫是真的生气了。
“哎,韩小子,跟它们斗什么气啊!”老富诧异道,虽然在质问,但是心里却暗暗惊叹,一个眼神,能吓得野鸡不敢动弹,这还是人吗?
“就是啊,韩哥,它们是野鸡。”王一波和端木海也劝道。
“哎,你们刚来,不知道,这只雄性野鸡有多烦人,早上四点多开始打鸣,平时‘咯咯咯’唱个不停,真把自己当成鸟了。”韩枫抱怨道,“我平时睡觉浅,猪场工作又繁重,休息不好,身体遭不住啊!”
他们这些学生,无法感同身受。
无忧无虑,也没有经济压力,但凡是选择研究这个方向的学生,家庭条件一般都还可以。
两只七彩山鸡,乖乖闭了嘴。
这些研究它们的学生,很快就转移了注意力,从对韩枫的责怪,转变成敬佩和崇拜。
“韩哥,你是怎么做到的?”
王一波凑上来,好奇问道。
“威胁呗,不听话,不给饭吃!”韩枫哈哈一笑。
“牛啊,这也行。不过韩哥你做饭的确好吃,换做是我也会乖乖听话吧。”王一波幽幽说道。
说起吃饭,时间也快到饭点。
张恒几人也陆续从工地上回来,大家坐在院子里闲聊。
沈梦竹被张恒缠的有些不耐烦,可又不好意思拒绝,总不能人家跟你说话,你不搭理吧。
“我叫你梦竹,可以吧?!”张恒舔着脸说道。
“啊,你还是叫我全名吧。”
“别不好意思,相处时间久了,你就知道我的为人,其实我人挺好的。”
“哦,看不出来!”
“哈哈,姑娘真会说笑。晚上,我请你去镇上喝咖啡怎么样?”
“不用了,谢谢,我不喜欢喝咖啡!”
“噢,那奶茶怎么样?”
“我也不太喜欢!”
“这样,晚上去我家,我家床很大,很舒服的,我们一起喝点红酒,畅聊一下人生怎么样!”
张恒越聊越无耻。
“我打~!”
老富从后面,一脚把张恒椅子踢倒,张恒一个重心不稳,直接摔了一个狗吃屎。
“小子,别太过分啊!”老富别看年纪大,身手却矫健,丝毫不逊色年轻人。
沈梦竹掩嘴轻笑,继续埋头看书。
张恒无奈,只得转悠到灶台边看韩枫和王二炒菜。
刚才一幕,被韩枫看在眼里,见张恒过来,调侃道:“恒哥,你知道,教授为啥护沈梦竹吗?”
“为啥?”张恒一愣,脸色骤变,“不会吧,老牛吃嫩草,这也太····”
“嘿,瞎说什么呢。我猜,八成这沈梦竹是他的女儿,不然怎么会看这么紧呢!”韩枫笑道。
“噢,听你这么说,倒也有可能啊!”张恒回头,看了一眼老富和张梦竹。
心里,对老富的怨念,瞬间消失无影无踪。
“哼,岳父打女婿,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张恒用精神胜利法,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