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绿树洒在黄埔里弄的小饭馆里，饭馆位于一条狭窄而幽静的巷子里，门口挂着一块古旧的木质招牌，上面写着简洁而朴素的字样。

“师哥我这个编译的事情很急啊！”陈洋和他师哥一向关系莫逆，直来直去出格点也无所谓。

“没事你放心好了，毕竟是大教授，不会太遭罪的，再说你不吃饭能马上研发出来吗？恐怕也得时间吧。”商落鸿渊渟岳峙，不动如山。

陈洋想想也是，再着急也不差一顿饭的功夫。

他随口问道：“师哥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除了你那个号称能解决分配问题的数学技巧，刚才还看你在写教案，教书快乐不？”

“这一届学生糟糕透了，我其实主要研究的还是我博士论文里面的内容……”

陈洋好奇不已：“师哥你的论文到底是什么内容啊？”

一股淡淡的香气扑鼻而来，内部布置简单而温馨，墙壁上挂着一些老式的黑白照片和传统的绘画，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狭小的空间里摆放着几张木制桌椅，每张桌子上都摆放着精致的花纹餐具和红色竹编蒲团，透露着一丝地道的埔派风情。

在饭馆的角落有一个小小的开放式厨房，玻璃窗后能看到两个老奶奶忙碌的身影，锅碗瓢盆摆放整齐，炉火旺盛，散发着浓郁的食物香味。

商落鸿和陈洋对坐着一张半旧桌子，桌面子上放着一碗杨枝甘露作为甜点。新鲜的芒果、西米和椰汁混合在一起，滑嫩爽口，甘甜而不腻。

商落鸿身体轻微前倾，温和地注视着陈洋，轻声说着：

“内容都是纯数学推导，不如给你说个故事，有一个超人和一群人，这个超人管理一群人，他把卫生纸按上自己的手印，分给大家，让大家用这种按了手印的纸交易，大家用自己的劳动成果换这种纸，再用这种纸相互交易，超人不用劳动，超人只用把卫生纸按上自己的手印，就可以和大家交易，劳动成果和这张纸之间的价格差，就是铸币税。”

陈洋知道这是制造交换基本原理，他没有吭气，看着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木地板上，映出淡淡的金黄色。

墙角处的老式转盘收音机不时传来一阵悠扬的民乐声，如流水般轻柔地飘散，小饭馆里弄的静谧和宁静，与城市喧闹形成鲜明对比。

一盘口感酥脆的生煎包上了餐桌，诱人的香气扑鼻而来，金黄色的外皮下面是满满的汁水和鲜美的猪肉馅料，每一口都能品尝到浓郁的肉汁和微微的姜香，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陈洋烫得斯哈斯哈的，一边和商落鸿说：“就惦记这一口，在哪里吃都味道不对，就是必须在黄埔里弄才能吃到正宗生煎。”

商落鸿继续讲：“现在我们把这个无所不能的超人抛开，单纯讲交换问题，会有几种可能？”

“第一个问题，权威性，没有超人来担保，谁来确保这种新的纸可以正常流通呢？”

“第二个问题，保值率，第一天你发了十万张纸，第二天你疯了，发了一亿张纸，哪个人能信任你呢？”

“师哥你打算说啥呢？”陈洋心思不在这个上面，所以听得有点懵，感觉是商落鸿在发牢骚，后来听听变成了宏观经济学和货币理论的技术研讨，还有一点银行学，他彻底不知道商落鸿想表达什么。

香喷喷的小炒河虾上桌了，河虾鲜嫩多汁，炒制得微微带有焦香，搭配葱姜蒜和特制的酱汁，散发出诱人的海鲜香气，令人忍不住一口接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