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不到哪里去。”

“不过到现在为止，两边都没有杀死对方的人，那从结果上来说，就是良性。”

“他们都清楚真正的底线在哪里，不会轻易越过的。”

青年人继续问起了下一个问题。

“那阻止苍岳龙的任务呢？还有那批物资？如果只是贪的话，应该足够弄死了吧？”

首领看起来对青年人问的问题有些无语，过了一会儿才开口。

“物资他们不敢真动的，最多就是藏起来一段时间。”

“回头找个借口说他们找到了劫掠物资和绑架人手的主谋，并且把人杀了，人和物资全都安全地带了回来，没什么意思。”

“至于苍岳龙，只要苍岳龙的最终结局是死亡，那无论是谁做的，都一样。”

青年人愣了一下。

“他们也有能击杀苍岳龙的手段？和那个机械师类似的？”

“差不多吧，都可以算作是过去时代的遗产，不过从价值上来说，还是比不过机械师，机械师是真的能教我们东西的。”

“那你还不向着他一些？你们现在灵能方面的发展基本上已经走上正轨了，不就得往科技方面靠一靠？”

首领微微摇了摇头。

“不行，我必须维持公平公正。对外如此，对内也是如此。”

“他们两派系的斗争，其实可以看做是灵能与科技的斗争，支持谁都不是好事情，我支持一方，另一方就可能被打压。”

青年人显然还想问个明白。

“那你就不怕两边争着争着结上死仇？还有那个机械师，你们不是还闲的没事给人建了个人格模型，他应该不会喜欢灵能这一边做的事情吧？”

“他确实不会喜欢，但是我们这里又不是灵能派系一家独大，他和灵能派系的关系不好，和他与别的派系，与我们聚集地的关系又不会有太大的干系。”

“其实我一直都有在考虑，有没有必要再引导几个派系发展起来，多方互相制衡才是平衡的最好办法。”

“啧，维持平衡就有那么重要？”

“对我来说，很重要。”

首领回答了青年人最后一个问题，随即扯开了话题。

“你就不想知道灵能这一边到底有什么东西是能弄死苍岳龙的？”

青年人的脸上顿时写满了好奇。

“确实啊，那东西的叫什么？”

“不告诉你。”

青年人顺手从旁边的茶几上拿起一支铅笔，丢向了首领。

不过铅笔在靠近首领之后突然停在了空中，纹丝不动。

首领正好处理完了手头的事，起身合上了电脑。

他拿着浮在空中的铅笔走到了青年人身边，把笔递了回去。

“说来也好笑，如果科技那边没有和机械师的关系的话，那他们对付苍岳龙的手段其实算是灵能一方的手段。”

“而灵能这一边，他们对付苍岳龙的手段，其实是属于科技这一边的。”

“是什么？”

“轨道能量束靶向器。”

青年人翻开了刚刚合上的书，拿着首领递还回来的铅笔，在空白的书页上写下了这个名词。

碳粉在书页上融作一团。

最终形成了一整页密密麻麻的描述它的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