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皇帝老儿十分受用,道:“这不是我干的。”皇帝老儿似乎还要证明似的,问了一圈身边的人,道:“定然也不是他们。否则,这梯子早就建起来了。”
他们只会喊,而在没有硬实力的人撑腰的状况下,仿佛一句笑话,无人放在心上。
“你为什么要躲起来?”花伶走到陶月儿的身边,问她。
陶月儿点了点头,道:“我保证,假若再遇到不公,不会再当缩头乌龟。只要他不犯我,我不犯他。他若犯我,我必回击。”
“那会是谁?”陶月儿更加困惑了。
“不可能。”陶月儿道:“那边的云梯是假的,仙主怎会做一个假的云梯同流合污?”
得到了陶月儿的保证,花伶满意许多。
“到底是有过恩惠的人,不想起冲突。”陶月儿遇到这种问题,下意识就是躲避。在她的世界观里,玄清宗的人在她最困难的时候收留过她。她的确在玄清宗遇到过不公,但那不是玄清宗宗门的错。是玄清宗内的弟子的错。
天外,渐渐地有了人影。那是能够御剑飞行的玄清宗子弟正在向这边赶来。
“你们凭什么将此处包围?这里是我先发现的,是我的地盘!”皇帝老儿接连被赶走,早就已经不爽。再次遇到玄清宗的人,很是烦躁。
“凭什么?”玄清宗人冷笑了一下,直接拔出了佩剑,抵在了皇帝老儿的脖颈处,冷笑道:“你说凭什么?凭我手中的剑,足够了吗?”
皇帝老儿大抵也知道自己无力对抗这些人,只能带着不舍又走了下来。此时,陶月儿和花伶也已经走了出来,站在了云梯之下。
陶月儿一看到穿着玄清宗衣服的人,下意识就是后退。她躲在了皇帝一行人之中,并且将红斗篷的帽檐拉了拉,似乎生怕对方认出自己。
“教子不善,也是玄清宗的错。”花伶在一旁,冷冷地提醒她。显然陶月儿的良善之心作祟,大到花伶都不得不听见。
“滚吧!老头。”很快,那皇帝就被玄清宗的年轻弟子推搡在地,他们所有人,包括陶月儿和花伶在内,也都被赶出了天梯。远离天梯之外。
给皇帝老儿出主意的是花伶,皇帝他们一干老臣做不到,那么有这个能力做到的人,似乎就只剩下……陶月儿看着身边的花伶,问:“是你做的?”
花伶却并不这样觉得。他讥笑道:“许他们做了一个假的云梯混淆视听、造成互相残杀的事件,引得皇城大乱。就不许仙主以牙还牙吗?毕竟,谁都不知道天梯选拔,是如何选拔的。也许此前仙主也没有什么想法,看到他们的梯子,便觉得这样也不错呢?”
花伶每一个字说的都很认真,但其他人听来,都觉得是无稽之谈。
“天要亡我景国!”皇帝老儿痛心疾首,不敢相信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羞辱。坐在地上痛哭流涕。
“别哭了。哭有用的话,你们也不至于失去皇城了。”花伶被他吵得脑仁疼,大声呵斥。
皇帝被花伶这样一喝,倒是止住了哭,可愤怒却不减反增。
“那你说,该怎么办?”皇帝老儿问花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