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在这里?”陶月儿目瞪口呆地问。
她刚刚才从隔壁出来,花伶明明跟她说自己累了已经歇息了。那这床上的人又是谁?!
“你又害怕了吗?”床上的‘花伶’没有回答陶月儿的问题,反问她:“水笙又欺负你了?”
陶月儿觉得这个‘花伶’有古怪,但是一时间又说不上来哪里有古怪。
‘花伶’掀开被子走下床,陶月儿这才发现,他身上穿着的寝衣是半透明的,身体的重要部位几乎都能一览无余。得亏他有一头极长极茂密的青丝,否则就要全然曝光在眼前。
陶月儿飞快地转过身去,不敢看他,道:“既、既然你在这里,那我还是回房睡吧。”
“别走。”花伶突然两步上前,握住了陶月儿的手,陶月儿转身的同时,他手上一用力,陶月儿整个人就扑在了花伶的怀里。若不是她手里还抱着被子,二人就要亲密接触了!
陶月儿尴尬得无地自容,结结巴巴道:“还、还有事吗?”
“来都来了,一起睡吧。”花伶温柔地声音在头顶响起,陶月儿闻言,惊得半晌不知道下一步该说什么、该做什么。只能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将自己怀中的棉被接过,放到一旁,然后向床边走去。
等陶月儿反应过来的时候,花伶已经解开了她的衣襟。
“你干什么!”陶月儿惊叫一声,一把拍开花伶的手。
可她刚想跑,两只手就被他给握住,举在了头顶。
是啊,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是如他所说的那样,两心相知,不离不弃,永远都希望对方好。这样亲密无间的关系,早该在一起了,她还在等什么呢?
“别、别动。”陶月儿想要推开他,但‘花伶’不依不饶,非但没离开,整个人都压了过来,欺在了她的上方。
花伶被陶月儿这么一哄,眼泪是没了,可整个人顺势往陶月儿的胸前这样一躺,陶月儿的表情顿时又变得五彩斑斓起来。
陶月儿没有再反抗,任由花伶脱掉了自己的外衣和中衣,与花伶一样,只剩下一件礼衣后,花伶掀开被子,让陶月儿躺了进去,而后吹灭了床头的蜡烛,自己也躺了进去。而后自然而然的,挽起了陶月儿的手,旋即将自己的头埋在了陶月儿的颈间。
虽然他们二人同床共枕过几次,但是花伶衣衫不整、含情脉脉地看着她,边给她脱衣服这还是第一次。
陶月儿怕自己拒绝他,他又会哭,于是忍着,任‘花伶’地手从自己的脖颈划过,而后是胸前,最后是腰间,外衣除去,还剩中衣和里衣,中衣单薄,他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游走,陶月儿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有点儿燥热。只能屏住呼吸,用僵硬来缓解二人之间的尴尬。
黑暗里,陶月儿看不见‘花伶’的表情,但明显的感觉到,他的身体正发生着变化。
陶月儿被他说话的声音带的耳朵痒,往边上一躲,一不小心就再次撞进他的怀里。
“人家只是想伺候你休息,怎料想,你这样凶我。以后,你不许这样凶我了,好吗?”‘花伶’的声音软软糯糯,温柔中带了一丝娇嗔,让陶月儿一边觉得受用,连连点头:“不欺负。不敢欺负。绝不会欺负。”
花伶平日里不苟言笑,举手投足都十分规整、进退有度,但眼前这个‘花伶’却像个不满十八岁的姑娘,极为脆弱,需要人哄着、保护着。让陶月儿根本无法招架。
而他也并不打算停下来,一个劲地在陶月儿身上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