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晓彬和文秀还在文昊身后细细碎碎得说些什么，听不太分明，但那暧昧甜蜜的音调任谁听了都能感受到他们关系不一般，文秀似乎还在向董晓彬撒娇。

文昊的眼睛布满血丝，紧紧握着酒杯，手上青筋暴起，始终不发一言，他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或者等待着什么，已经好半天没有再仰着脖子灌酒了。

等董晓彬和文秀走出餐厅后，文昊才接着以比之前更决绝的姿势喝起来。

倒是李朝阳坐不住了，追出去喊住文秀打算替文昊出气。

“文秀！你有没有点良心！你看你都把文昊折腾成什么样了？！枉费他这么多年对你这么痴心！”

这是董晓彬第一次听到文昊的名字，但他并没有往心里去，比起文昊的名字，“文秀”两个字在他心里起得波澜更大。

“你不是叫文文吗？”董晓彬松开揽着文秀的肩膀，眼神开始变得冷漠。

文秀被李朝阳这么一质问，内心本就慌乱愧疚，见董晓彬又态度大变，内心一下子没了主意，慌得话都说不完整了。

“我，我，我是叫文文，这是我的小名。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文秀低着头，轻轻拉着董晓彬的衣角，小脸儿憋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