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外出走访

陈益离开了齐卫海的公司。

有收获，但是不多，至少在秦飞看来是这样子，但陈益内心在想些什么，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下午，市局。

武勇的位置终于再次出现，是通过天网监控锁定的，而不是手机定位。

据何时新所说，武勇的手机他判断应该是随身携带，但定位信号时强时弱，偶尔还会彻底消失，所料不错的话，是屏蔽干扰。

“反定位技术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只要想做，是很容易实现的。”何时新解释了这件事。

通信科，陈益微微仰头看着大屏幕，说道：“真跟我们玩上谍战了，把所有位置标一下。”

“好。”

何时新操作电脑，很快，偌大的焦城地图上，光点闪烁，一部分密集，一部分稀疏，中间还有面积不小的空白。

陈益扫了一眼：“放大，连线，往更远的地方虚线延长。”

老李头瞪眼：“你好？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早年帮人取名赚了点钱，生了四个孩子都不带把，我至少有俩儿子吧？”

老大爷抽着香烟，乐呵呵道：“有的人赚钱容易，有的人赚钱难啊，像我们这样的，一年下来能赚个万八千就算好的。”

“哎……你说这事整的。”

何时新迅速调出武德山的详细资料，点头道：“没错，他的老家确实是长留村。”

陈益边走边说道：“我出去一趟你不用跟着了，去协助老何把工作做好。”

之前敲山震虎已经可以了，现在要避免打草惊蛇，一切行动需慎重。

有板材厂，有养猪场，有养鸡养鸭场，期间还看到了一个规模不小的鞋厂。

“好像没有类似仓库的地方，很正常。”何时新看了一会，说道。

“今天天气不错啊，抽烟抽烟。”

关于这件事的真实性，怕是有待考证。

他们有的自带马扎，有的席地而坐，有的霸占了为数不多的平滑石头。

陈益也不着急，慢悠悠开着，不时打量四周。

“小伙子，哪个村的啊？”

老大爷又哦了一声，说道：“那你有对象吗？”

陈益：“……”

他说的是真心话，确实喜欢女儿。

旱烟大爷如同被揭了短，勃然大怒：“都什么年头了还重男轻女，我有四个闺女我骄傲，年年给我送的烟酒到死都用不完啊。”

“有了，大爷。”

总体来说，偏远地方还是更依赖儿子。

开车一个多小时，车辆拐进了一条限宽水泥路，只能通过小型车。

刚刚靠近，陈益就听到了此番对话，当即觉得有些好笑。

这是高清卫星地图，只要存在必然能看到。

陈益没有说话，视线放在其中一个村子上。

武德山的老家是长留村，而武勇这两天疑似在长留村逗留，这其中怕是有点问题。

陈益离开市局开车往郊区赶去，在武德山已经心乱惊慌的前提下，任何巧合都不能当做巧合。

“张罗啥啊，这孩子不正干，前几天还听说他和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亲嘴，那女的年纪都赶上我闺女了。”

每当有人经过，这些老人的视线都会跟随许久，让路过的人颇为尴尬。

老大爷不认识这种烟，直觉上感到很稀罕，眉开眼笑的接过，偶尔尝尝也是好的。

有平房，有瓦房，有二层小楼，和其他村子差不多，但还是没有发现类似仓库的地方。

陈益干笑，心想我又不是伱们村的，我怕个毛啊。

老李头戳穿：“那你还抽旱烟。”

旱烟大爷说道：“改了名之后吧？我记得是。”

另一位大爷开口：“可别提长留村了，排外的很啊，都不让进，以前还能去买点特产货，现在是买不着喽。”

见得又有一个年轻人过来，所有大爷大妈齐刷刷转头，那平静中带着审视的目光，连陈益都升起一丝落荒而逃的欲望。

“女孩挺好的，我就喜欢女孩。”陈益打圆场。

陈益摸了摸烟盒，确定够之后，大步来到村头。

大爷回答：“谁知道呢，可能是做什么生意发了财，不想让别人知道吧，也正常，我要是赚了钱，我也不让别人知道，闷声发大财啊。”

路况很差，地面上坑坑洼洼到处都是裂缝，车速已经快不起来了，这应该就是禁止大型车驶入的原因，可惜晚了，路已经坏掉。

旱烟大爷哑口无言，脸色涨红。

陈益胡编了一个。

不管事实如何，去看看就知道了，不能放过任何可能，但他不准备直接进长留村，而是去它附近的村子先侧面了解了解。

陈益将烟一一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