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可真是他娘的晦气!”煞水捂着自己的脚,在原地蹦跶着。
“你奶奶的!”约莫过了一会,煞水对着池塘边臭骂几句,便头也不回的离去。
刘志平第二次刺杀失败!
第二日一早,当太阳还未升起,睡在大街中央的刘长生便清醒了过来。
他睁开朦胧的睡眼,看着自己手上紧抓着一块黑布,地上还掉落着一块面纱以及一些碎布,心中甚是疑惑。
刘长生将黑布抓起来凑近鼻子跟前闻了闻,可别说,还带着些许香味。
“莫不是自己昨晚又被常伦兄带到了凤鸣院?”
刘长生起身,却感到全身上下有些疲软。
站立不稳,腰酸背痛,像是散去了精气神。
“好你个常伦兄,把我一个人扔在了大街上。”
刘长生骂骂咧咧,扶着腰,往娥媚鸳鸯处行去,一宿未归,心里难免有些担心她们。
“怕不是把凤鸣院里的头牌掳了出来,然后我与他在此处扭打在一起,争抢美人。”
他突然想起凤鸣院有一个喜欢带黑面纱,扮演刺客的头牌,每次接待客人她便如草原上饥肠辘辘的野狼,还没登上凤辇便让人觉得一阵心悸。
不过那却是李常伦的菜,跟他刘长生有何关系?反正他是一次都没翻过她的牌。
“难不成自己昨晚看不惯常伦兄那畜生般的行为,便与他争抢,但却争抢不过,被他打晕在地。”
昨晚的一切,刘长生实在是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并且就算真发生了跑去凤鸣院抢人这件事,他也不担心。
谁让李常伦是当今圣上的女婿!出了事,他可以背锅。
“好啊好啊,想不到常伦兄你是这种人。”刘长生心中虽有些憋屈,但却不禁敬佩起李常伦来。
为了心爱之人,可以奋不顾身,鼓起勇气。
“或许是家中那公主比较斯文,不合常伦兄的胃口。”
刘长生摇了摇头,对李常伦的这一系列行为,只能做此想法。
待下次与李常伦见面时,定要好好询问一番。
刘长生只认为是李常伦将那凤鸣院的头牌连夜偷回了自己的府中藏了起来,毕竟这廮陶县不是他的地盘。
常山郡才是!
不过自己也算是尽心尽力了,既然阻止不了,那就随常伦兄而去吧!
刘长生想好了自己的一番说辞,若是官府询问起来,他这般答复便是。
他此时已经到了客栈,走到二女的闺房前,轻轻地敲了敲门。
“谁?”房内传出慌张且有些急促的声音,刘长生一听,是鸳鸯的声音。
“是我,刘长生。”刘长生扯着嗓门叫唤了一声,生怕娥媚鸳鸯二人听不见。
房内二女一宿未眠,娥媚坐在床上,鸳鸯坐在窗边。
二人听闻是刘长生,赶紧起身,不过鸳鸯先行至门口,快速将门一开。
一个近乎袒胸露乳,满头蓬发的男人站在她们二人面前。
像是来不及在凤鸣院里整理好衣着就赶紧奔回家的汉子。
鸳鸯先是震惊,继而那白皙的脸庞变得通红,像是蒸熟的螃蟹,气鼓鼓地瞪着刘长生,却也不说话。
“我......”四目相对,刘长生望着眼前的可怜人儿,不知所措。
可鸳鸯却没给他解释的机会,伸手一巴掌重重扇在刘长生的脸上,其力道丝毫不含糊。
鸳鸯红唇轻启,微微轻颤,却说不出话来。
她眸中泛着晶莹剔透的泪珠,继而从那清秀的脸庞滑落下来,‘滴答’一声掉在地上。
刘长生不忍,一把将她搂进怀中,紧盯着她那清澈见底般的眼睛。
四目相对,刘长生激动的思绪瞬间涌上心头。
“对不起,下次再也不会了。”
还不及鸳鸯作出反应,刘长生便深情一吻,将唇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