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殿下不弃,明日杜某必备厚礼,亲自到齐王府与殿下细说此中原委。”
杜二郎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轻蔑的看着躺在地上,宛如死狗的罗会,趾高气昂道。
罗会听闻,顿时心中一紧,忐忑不安的盯着李璿。
这一刻,齐王便是自己最后的希望了。
啪!
李璿直接反手一个耳光,狠狠扇在了杜二郎的肥脸上。
杜二郎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扇的摇摇欲坠,最终还是没稳住重心,栽倒在地。
“你算个什么东西?”
“也配拜访本王?”
“齐王府,可不欢迎你这种杂碎。”
李璿冷冷看着杜二郎,藐视道。
在皇宫大内之中,可能自己这个亲王屁都不算。
见到谁都要装孙子,不断讨好迎合。
出了皇宫大内,别说一个侍郎之子,就算他杜鸿渐站在自己面前,做下此等丑事,自己也照扇不误。
“殿下,你真要为了这个贱民强出头?”
“我杜家也不是任人欺辱的小门小户,殿下可要考虑清楚后果。”
杜二郎仗着有个户部侍郎的爹,又背靠东宫,平日里嚣张蛮横惯了,说话也是狂妄至极。
李璿被气笑了,也不再理会这个白痴,看了南霁云一眼。
南霁云早就忍了半天了,见殿下示意,当即心领会神。
三两步来到杜二郎面前,露出大白牙,沙包大的拳头,握的咔嚓作响。
“你……你……”
“你要作甚?”
“我父亲可是户部侍郎,你若敢……”
杜二郎看着二米出头的南霁云,宛如一座小山包,站在自己面前,当即有些慌了。
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眼前一团黑影袭来,当即发出杀猪般的惨嚎。
“阁下刚刚说什么?”
“风有点大,某没有听见,可否再说一遍?”
南霁云直照面门,仅仅一拳,就砸的杜二郎仰面栽倒,满脸是血。
这还是南霁云手下留情,否则全力之下,只怕这杜二郎当场便要丧命。
杜二郎感觉自己的鼻子都塌了,痛的他是满地打滚,哀嚎不已。
过了一会才艰难爬了起来,畏惧的看着南霁云,一个字也不敢废话了。
“将这个狂徒,押送京兆衙门,明日本王亲审定罪。”
李璿看着学会了规矩,跪在地上,老老实实的杜二郎,一挥手道。
“遵令。”
齐王府校尉崔宁,当即领命。
然后便带着十名亲卫,将杜二郎驾走了。
“你们滚回去,告诉杜侍郎,人本王拿下了。”
李璿看着一众被亲卫们拿下,早已被打的鼻青眼肿,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杜家恶奴,冷冷道。
几十名恶奴,当即感恩戴德,屁滚尿流,慌不择路的一哄而散。
“罗会,明日京兆衙门公审杜二郎,你需到场。”
李璿扶起浑身是伤的罗会,语气柔和道。
“殿下大恩,无以为报,请受小人一拜。”
罗会当即再次跪下,给李璿叩了一个头。
“你一个人可能会有危险,就随本王回府暂住吧!”
“不用担心你之贤妻,这恶奴回去之后,那杜鸿渐绝不敢为难她。”
李璿想了想,再次扶起罗会道。
“多谢殿下。”
罗会也没有拒绝,因为他很清楚,齐王可不是危言耸听。
这些人,心狠手辣,什么丧心病狂的事,都能做得出来。
在一众围观群众的欢送下,齐王府的马车再次缓缓行驶而去,很快便消失在了远方的街道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