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王笑呵呵的,对严泊辰很尊敬:“皇上,您有何贵干?”
即使是皇叔,但镇南王的态度让严泊辰很受用,这才是正常的君臣之仪。
严泊辰摆明了态度,毫不避讳地说了今天的来意,他就是来给镇南王妃定罪的,并找出了人证。
他说完还看了眼胡宥,注意着她的神色。
胡宥抬起眼皮看了眼镇南王妃,又收回视线静静听着,像是无波无澜。
“镇南王妃可认罪?”严泊辰冷声问道。
镇南王妃还没说话,镇南王就拉着她准备下跪请罪。
严司钰没有任何表示,似乎他和胡宥一样,就是来看戏的。
眼看着就要被拉着跪下,镇南王妃一把甩开镇南王,理直气壮说道:“皇上,臣妇确实派人去烧山了,臣妇敢做就不怕认,但臣妇作为长辈,这是在为皇上考虑,在为严氏的江山考虑。
自从那孤女进宫,皇上为她做的事情已经越来越离经叛道,若是没有人提醒,臣妇担心皇上会被冲昏了头脑。”
严泊辰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终于有借口把事情扯到严司钰的身上。
“摄政王听到了吗?朕的江山还要一个后宅妇人为朕考虑,摄政王是不是觉得自己权势够大,如今你的母妃都可以对朕指手画脚了吗?还是说,你打算,取而代之呢?”
严泊辰的怒声质问换来的却是严司钰的一声轻笑。
他突然弯腰,偏头问胡宥:“宥宥,她烧的是你的家,你觉得怎么处理合适?我帮你动手。”
胡宥慵懒地往后靠了靠,红唇轻启,淡淡说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