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问殿下一句话,若是别人给了你巴掌,你难道要把另一边脸也伸过去让她打吗?”
萧无救听了这话不自觉的嘴角上挑,但很快又压了下去。
阮绵绵从袖袋里掏出昨天夜里熬夜赶制的毒药,“此毒是我提炼过后的,少量可以让人很快陷入麻痹状态,多了会让人神志不清陷入疯魔,再多就一命呜呼了。”
“你可以拿去试试,让他们涂抹在刀刃上,或者是下在水里、饮食里都是可以的。”
萧无救接过白瓷瓶,只觉得入手冰凉有带着一点点余温,很是舒服。
“阮姑娘想要退婚?”
阮绵绵微笑不语。
“以我对父皇的了解,他下了的旨意定不会轻易毁弃。”
“即使他的儿子不能人道?”
阮绵绵今日可是给勉王扎了好几针,一边是催情的药物,一边是阮绵绵的银针,萧铎可是被折腾的不轻,至少最近他都别想了。
迎春早就吓的走不动路,被两个凶恶的衙役直接拖了上来。
“外祖母说她身体抱恙,让我从白云寺出来以后去看看她。对吧!知州大人?”
迎春本就害怕的不敢说话,还担心自己刚才没有说清楚,此时见阮绵绵将她的意思表达的很是清晰,下意识的狠狠点头。
他真的很想知道她的自信来自何处,“好,青鸾去请赵知州过来,今日寺中所有人在事情没查清楚之前,均不得离开。”
“说!你为何要下药残害勉王,又是受何人指使?”
阮绵绵云淡风轻,面上不见任何的担忧之色,走到正中央,缓缓开口,“今日表姐约我来上香,我中途有些累了,便想去表姐提前准备好的厢房休息,只不过才进去不久,我收到一封信便出来了。”
但若是他非要作死,不停的去折腾可能这辈子都是这样了。
“你是想说你的香只能催情不会让人不举吗?”
迎春此时全身都在发抖,剧烈的害怕让她说不出一个字来。
“这慕姑娘是傻吗?给自己下药,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那样……”
院中围满了人,一个小和尚被拖了进来,身上全是血,显然是动了重刑。
萧无救眉峰上挑,一股难以言说的冷冽英气散发而出,看起来极有魅力。
迎春看着旁边已经屁股开花的小和尚,涕泪横流,“那香……香只是催情的,并不会害人啊,勉王……勉王是被阮三小姐扎的啊!”
众人一听纷纷开始议论。
萧无救只觉得他更看不透眼前这个少女了,她与前世怎么完全不一样了呢!
“王爷。”
“禅房是个叫了慧的和尚准备的,但是他拒不招认药物和指使之人的来历,咱们不能动刑,现在…现在外面都在说是阮三小姐干的。”
这阮三小姐真的是胆大包天,真敢睁着眼睛说瞎话,她明明写的是【祖传秘方,专治不举】
不过以阮绵绵对勉王的了解,他极大可能会是后者。
“阮三小姐,你做何解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