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通聒噪。

王海们重拾信心。

下午就两节课，上完后离饭点还早，于是乐风提议结伴在校园内散步，并且要带上王娟她们宿舍一起，施烨一百个同意。

于是在工大的校园内，有穿着军大衣的四男六女10位同学，一同在校园内义务“巡查”。

所到之处，旁边人都自觉行“注目礼”。

晚饭的时候，包括管冲宿舍的，都统一分工去了不同的食堂吃饭，目的就是要大家点“关注”，最好来个“一圈三连”。

起效了。

傍晚，王海和熊伟上岗。

开工后，先来了两个工业管理系的同班同学，卖出两件。

之后来了一个川都大学的大二学生，卖出一件。

王海兴奋异常，——前边卖的都是“朋友圈”，包括卖给头两个同班同学的，都包含着“友情牌”的成分在的，现在卖出的一件，是完全归属“非朋友圈”的。

“终于走出了第一步，”

王海激动的挥臂，还“嚎”了一声。

之后是甘青带着舍友们如约而至。

都选择的是“全款支付”，熊伟想登记下学生证，看看美照的希望都破灭了。

结对宿舍，还是“朋友圈”。

乐风给甘青们奉上一大袋糖炒栗子，说道：“拜托，有事没事都披上军大衣在校园里转悠转悠。”

至此，“仁至义尽”了。

再之后又有几个学生过来看的，接了张手写的广告纸又离开了。

“相信明天会更好，”

乐风说道，“先撤吧。”

回到宿舍，总结。

应该是广告纸上的内容并没有给人印象。

修改下。

在广告纸顶眉上用红色水笔加了两个字“相约”，涂粗。下面的内容一个字没变。

大家一齐又抄写了几十页，还是贴盥洗室，水房。

施烨过去找了王娟，给女生宿舍那边也散了些。

管冲贴完了盥洗室和水房，又跑去教工宿舍那边，上搂拐进公共盥洗间，

正聚精会神贴着，发现旁边有人看。

一转头，是任年雨老师。

“贴什么呐，”

任年雨询问道，“还‘相约’……下边字太小，我看不清，你给念来听听。”

管冲就一条条念给任年雨老师听。

“看不出呀，你还挺有商业头脑的嘛？”

任年雨直面他的时候，管冲下意识地低下头，不敢跟任年雨对视。

但他有180cm的身高，低头时的视线正好俯瞰着任年雨，除了回避她的眼睛。

任年雨穿着一件手工织的细绒毛线衣，外面批了件碎花小棉袄，曲线从腰往上延……

“我可没这头脑，是其他同学的主意。”

说完他忙把脸转向一边去。

“有多余的吗，给我一张？”

“有的。”

管冲递给她一张广告纸。

“今天好像看见校园里有学生穿着军大衣的，挺好看的，”

任年雨说道，“我也想买一件试试，也不知道能不能穿出门去？”

“任老师，你穿上比谁都好看的。”

管冲转过头来，看着任年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