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偏偏要进入他内心的最深处。
江清浅早就看完屏幕地转播,非常详细了解完一切,她见到女人后,更加理解了小七所说的隐秘信息。
她抽开了手,很认真得等待着江清浅的答复,虽然眼睛看向别处。
她身旁的男人听到她的话,连滚带爬揪着她的裤脚,“你个女人,你骗我,要不是你说城主是你的儿子,我怎么会费尽心思助你来G城。”
注意到女人在听到这句话后,不自然的手部收缩。
她清楚她的来历,也清楚她这十几年正在经历着什么。
江清浅又诚恳地安慰道:“既然做出了那么多的努力,才来到他的身边,那就别太心急。
江清浅拉过陆景川,悄悄捏了捏他的食指,善解人意开口,“我带阿姨先去休息,有什么事之后再说吧,今天都在气头上。”
陆景川记忆里残缺的碎片,在此刻,被修补越发地完整。
他怒容更深了几分,“你有什么资格?”
推开了门,他冷酷地坐在主位,披头散发的女人还有一脸畏色的男人被拖了上来。
进到房间后,他特意穿上了那套有些旧的蓝色西装,又带上有些斑驳的绿色珠串。
女人粗糙的手被柔软小手牵着时,一路上都没抽出,只是暗暗打量着眼前的姑娘。
“把她的脸给我抬起来。”
去往会议室的途中,陆景川脸色越来越冷。只要想起那个女人的背叛,他就会接连想起江清浅无比恬静的脸。
年少时,他也是有过幸福的时光的,恰巧那天学校早放假,他推开门,满地散落的衣物,还有那两张脸。
原本还在想着怎么筹备婚礼的陆景川,愉悦心情一下跌到谷底。
她根本不在乎!
“我们在城门口发现了两个鬼鬼祟祟的人,拉回来拷问,其中那个女人非说是您的母亲……”
女人却丝毫不在意他言语的讥讽,她站起身拉开一把椅子,“我现在无处可去,你要负责我的养老,至于这个男人,你要怎么处置,都随你的便。”
“好久不见,景川。”她吃力牵动着嘴角,挑衅亲密地喊着他。
他恨她,叫他的小名,他只会更厌恶她。
“难道陆景川没告诉你,我曾经对他做了什么?”她别开脸,又接着说,“若你是他重要的人,不该当着我的面,和我扯上关系。”
他平静地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从你跟着那个野男人跑走,你就不是我的母亲,血液,在我这里有算的了什么。”
他又淡漠地抽出一把匕首,匕首灵活在他指尖旋转,比女人先害怕是旁边尿失禁的男人。
他下意识挡在女人前,过往的不堪是他心头最难以启齿的,是伤口亦是永远难以愈合的伤疤。
女人狼狈不堪趴在地上,斜眼阴森地发笑,“果然跟你那父亲一个样,要是有当初,我就该把你掐死的。”
她理了理头发,矜贵吃起桌上的水果,翘着二郎腿,全然不见之前的狼狈。
会议室大门被推开后,一身白衫的江清浅,诡异打破陆景川和母亲安静地对峙。
女人倔强当做毫无所知,故意回避掉江清浅的话里有话。
江清浅没接她的话茬,电梯门开,她站在门外,笑得有些幸福,“我和景川快要结婚了,明天您和我们一起去挑婚纱吧。”
女人踏出电梯,既没答应也没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