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担心工作?呵呵,这里没有监控,来的路上也绕了很久就是为了让车子消失,今天你死在这里,都不会有人知道。”
“把你切碎了喂狗,或者直接火化,骨灰一扬,世间再没有你这个人。”
“当然你的家里人可以报警,过个一年半载,只会收到报失踪的回答,你在哪,只有我知道。”
顾明赫越说越兴奋,笑意更甚,原本精致的五官似乎变得狰狞起来,吓的张老师脸色苍白。
“求您了,我有错,不!我有罪,可我罪不至死,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眼泪不停地流,鼻涕也是……霎时间,那个在学校无限风光的大学老师,此刻如同犯了毒瘾找不到药般在椅子上疯狂挣扎痛哭。
见顾明赫不为所动,张老师几乎崩溃,大喊道。
“我没得罪过您!”
喝了半杯酒,嘴角流出一滴,大拇指轻轻擦过,放在唇上吮吸,“蚂蚁也没得罪过我,还不是一样踩死了不少。”
椅子抖动的声响随着男人呆滞的眼神停了下来。
他,是在说自己就是个蚂蚁吗?
眼里涌出绝望,闭眼仰头,没想到这个房间,就是自己在人间见过的最后的场面。
顾明赫起身将黑布重新蒙上他的头,不屑一顾的嗓音居高临下。
“踩死你,可能会吓的我的小朋友。”
张老师被带出去,坐在车里一左一右的保镖依旧架着他,顾明赫的声音又响起,如讨命般剜他的心。
“你可以选择好好上班,我可以选择让你即刻投胎。”
……
被送回学校,张老师第一反应就是去直接报警。
听他语无伦次的说了一堆,警察反问他,“除了被威胁,有其他直接伤害吗?”
一怔。
确实没有……
“这个顾明赫势力很大,你们查,查一查肯定有其他命案!”张老师仅存的希望都在于此,不愿就这么回去。
听到那个名字,摇摇头,手上开始收拾记录的文件,“有情况我们随时会出警的,请您回去吧!”
看着张老师离开的背影,几个同事不约而同的对视。
他惹错人了。
……
晚上,项思霓被接到山庄。
“吓唬一下就完了?!”
顾明赫带她去看暗室,“不是吓唬,是用他最坚信的东西击碎他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打开门的瞬间,满屋的刑具映入眼帘,项思霓后退两步,偏着头不愿再看第二眼。
“我只是稍稍利用了人性的弱点。”
继续后退,“你说啥就是啥,我们走吧,这儿也太吓人了!”
顾明赫将她扛起来直接走进去,抬手拍了拍她扑腾的腿。
重重地扔进沙发里,“直面恐惧,才能消除恐惧。”
房间里点了檀香,项思霓闻着,感觉与这氛围格格不入。
衬衣的扣子一颗颗解开,眼神中带着欲色,肌肉在昏暗的灯光下尤为明显。
俯身向下,“今晚,你是想绑我,还是被我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