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思霓一脸无所谓,神情随意的回盯他,“你再多问,我现在就跳车。”
“行行行……”男人双手举起,做投降状。
“哎!方向盘!你不要命了!”项思霓一把握住男人面前的方向盘,怒目而视。
男人双手慢悠悠地放下,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握她握住方向盘的手,“你不是要跳车么?我准备殉情了。”
项思霓气哄哄的抽出自己的手,“我还没跳呢,我看你……你是准备谋杀。”
“嗯,谋杀一个说脏话的小女孩。”
“不说了不说了行了吧!”项思霓双唇开合,嘴皮子飞快的说出九个字。
“我挺喜欢听的……”男人偏着脑袋看她,“但是场合不对,要是在……我勉强能接受。”
项思霓眼神瞪他,想了半天也只能想出两个字,“流氓!”
“嗯,回去让你好好看看流氓。”
……
该睡觉的时候不睡觉,偏要熬着,困意早就消了。
他又提出喝点酒助兴,算是对她说了脏话的惩罚。
她想拒绝,但无奈那琥珀色的的液体只是在玻璃杯里与冰块碰撞了一下,就滑进他的喉咙里。
速度之快,两颗酒珠顺着他刚洗过澡的湿润的脖颈下滑……
滑过清晰的上下滚动的喉结。
看的她没喝酒也热了几分。
“我尝尝这酒冰不冰……”
男人坐在椅子上,浴袍微敞,胸肌的线条若隐若现。
一手拿着杯子,一手拿过洋酒准备倒酒。
看出她眼里的情欲,故意放慢了动作,“杯里的,还是嘴里的……”
项思霓顾不得他挑逗自己的话,俯身向下含着刚刚滑下的那两滴酒。
男人的喉结瞬间温热了起来,舒适的闷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