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桑瞥向洪道长:“这棵被雷劈的桃树能克制柳仙死后的诡异。”
贺沫儿唯恐时桑师徒对付诡异会力竭,不等23号的人处置好陶老板,她焦急的催着大伙赶到酒庄。
“吴晓莲原本的想法是带着刚生完宁傲傲的你妈出去旅游。”
完全无法理解啊!
水友一脸震惊。
【是爱吗?呕,扭曲又恶心!】
“我只有雪霜一个朋友,我不希望她的心里只有家庭没有我。我知道我有心理疾病,我只是不想失去她,不想排在你们之后,却似乎把她推得更远了呢。”
洪道长看见她还是一脸的不屑,如今再看,就跟见着鬼一样。
一起刨!
时桑娓娓道来。
他逼近两步:“我妈她在哪里!?”
【反转再反转???】
【好贱的人,明明是你私心作祟,是你害了一家四口,你还有脸哭!】
【只是朋友关系吗?】
陆忆思拎着找来的铁铲:“师父,这棵树要从哪里刨起?”
她突然像歇了肩上所有重担的挑夫,可以痛痛快快的哭一场。
她关闭直播间。
【嚯,不愧是能和偏执狂成为闺蜜的人,宁妈也是一条好汉啊!】
宁凌/水友:“!?”
【我承认我还是想的太简单了。】
再次被功德撒满全身的时桑道:“直播暂停,归期不定。”
洪道长:“……”
“但你妈向来喜欢追求刺激,车祸的事是你妈一手操作,她想感受濒临死亡前的刺激,可惜操作不当成了植物人。”
从枯朽的桃树上跳了下来。
【好可怕,瑟瑟发抖.jpg】
“雪霜在我名下的沧城疗养院,医生说她近来有苏醒的迹象,但我可能没机会再见她了,代我向她问好。”
时桑一脸显而易见:“刨树啊。”
【整容嫁给情敌、认真抚养不是自个亲生的孩子,你们城里人都玩儿那么野了吗?恕我不能理解!】
宁凌:“……”
一晚上的时间而已。
直播间水友再次猜测。
吴晓莲跌跪在一片碎瓷中。
在陆忆思走过来前。
宁凌和宁傲傲的名字带着母亲的座右铭,他相信他母亲很爱他们。
【老女人哭什么哭?犯了法你以为哭能解决问题吗?】
“吴晓莲只是想要霸占她人生中唯一的好朋友,我这样说你能理解吗?”
时桑摸下巴:“根上。”
他的乖徒怎么就变了呢。
时桑以为洪道长会反驳她,没曾想洪道长调头拦住了撸起袖子的贺沫儿。
听到这。
宁凌心中最后一丝疑惑随着碎裂的瓷碗一同粉碎,他难以想象母亲被鸠占鹊巢、十年来过得有多么折磨。
可他不懂吴晓莲,友情那么重要吗?重要到失去自我?
吴晓莲温柔的看向宁凌。
水友更是觉得烦躁。
吴晓莲手中的碗筷跌碎一地,她不知道哪里露了馅,但她了解宁凌,能说出这种话,证明宁凌有把握。
诡异再无往日的嚣张,它们恨不得和诡老大一起嘎在时桑手里。
有道士开口:“我们听张天师说了,多亏了几位,酒庄的诡异才被降服。”
时桑十分客气道:“赞美的同时,任务奖金到位就行了。”
上清派一众心声一致,时桑好清纯不做作,和外面那些妖艳贱货不一样。
暗想:既然时桑那么好说话,他们大可以直接开口索要雷击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