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我要不要过去看看?”
“夫人头身可有疼痛?”
“哦,原是如此。”盛春月语气有了几分急促,猛然咳嗽几声。
盛春月不知在想什么有些心不在焉,但还是一五一十地回答了姜淼的问题。
“夫人?”
盛秋霜抬起手理了理王婉仪有些乱的鬓角,温柔道:“她是你娘,你自当去看看。”
“嗯!”王婉仪站了起来,快步出去不知想到什么忽然回过头来问:
难道她是当年被泥石掩埋的婴孩?
“娘亲,爹爹真的只有我一个亲生女儿么?”
“怎不走慢些,瞧都出汗了。”
“那我私底下叫你一声娘亲可行?”
盛春月见她又如以往那般闹性子要人猜,叹了口气。
盛春月看到她悲伤的神色,不知为何心里一抽一抽的疼。
王婉仪丢下手中的绣帕,坐过去挽住盛秋霜的手臂,娇嗔道:“你也是我娘呀,你待我真好,甚至比娘还要好。”
“夫人平日里有无寒热的感觉?出汗如何?”
姜淼闻言垂眸,开口时语气带着几分悲伤。
姜淼轻笑,“今年十七,应该是吧,毕竟养父母说十七年前他们去普陀山寺庙求子,回来时突遇暴雨,电闪雷鸣间看到躺在泥石堆边的我,于是视作上天的恩赐把我抱回家养。”
“姜姑娘今年几岁?”同一时间盛春月问出心中所想。
“娘总是不让我做这个那个,还不让我出门.”
作为相府的嫡女,不说才华满洛阳,也得有嫡女大气的样子。
正当王婉仪要说什么时,盛春月身边的方嬷嬷走过来。
“婉儿来了,过来坐吧。”
“你私底下与我说说倒好,可别跟那些奴才抱怨。”
姜淼心下有了方向,问她最后一个问题,“夫人这些年可是时常失眠或嗜睡、多梦?”
“小姐您认识姜神医?”
有时瞧见婉儿与姨娘盛秋霜更亲近,心更觉疼痛,可又无何奈何。
王婉仪不答反道:“她就是爹爹请过来给娘看病的大夫?”
盛秋霜心神一震,蹙起眉头,“怎么问这话,相府当然只你一个嫡女。”
姜淼对上王婉仪震惊的目光,清浅一笑,“王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盛秋霜一脸感慨,又轻轻戳了戳她的脑门,“胡说。”
王婉仪不知为何眼眶一下子红了,就咬着唇不说话。
“平日里饮食饮水多少?口渴否?”
可等她快步走到云水居时,差点儿与出门的人撞上。
罢了罢了,自己的女儿如何心里不得宠着?
“可是有人欺负婉儿?告诉娘,娘给你做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