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营恒一看是夏沁婉,又看到了金盏,吓得一个激灵。
“刚刚那话是谁说的,哪听来的?”
没有人吭声,里面一片沉静。
唰的一声,一把尖刀从门外飞进去,直直地插入在了桌子的侧面。
桌腿应声断了,桌子上的一系列盆子碟子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夏沁婉和纪云柔转头一看,却是玉树临风的三皇子。
纪云柔心里一惊,以前她只知道三皇子书念得好,不想武功也这么绝。
对于她的一脸崇拜,三皇子心里是妥帖的。
“如果不说,那你们的腿……”
他说完看了一眼倒下的桌子,眼神讳莫如深。
几人吓得如呆头鹅。
蒋营恒指着开门那个站着靠着墙边就像睡着的人。
“他、他、他……”
夏沁婉心里好笑,这就是个软头骨。
忠勇侯还想让这种东西撑起蒋家门楣,只怕是脑子进了水。
想想优秀的蒋营瑞,也不知道身体怎么样了。
金盏接过夏沁婉给的解药掰开他的嘴,喂了进去。
那人一脸的惊慌失措,他很清醒,就是动不了。
“说吧,这些传言,谁传出来的,但凡敢说一个字的谎话,我就你变成枯木!”
那人吓得脸色苍白。
他是蒋营恒的狐朋狗友,叫孔安。
是从小地方来京赶考的,也是家里的二世祖。
拿着钱在京城花天酒地,钱快没了。
虽然蒋二常常请他吃饭,但是他还是想搞点钱。
要是能在京城吊上一个大家女子,先这样,再那样,不就成事了。
那他这女婿能跑掉?不能啊!
他就沿着那些府门的后街道来来回回走了好些天了。
不成想,昨天就听到院子里一个女子正在对另外一个女子说:
“大小姐,大小姐,你们就知道大小姐,她以为她是个什么好东西!
成天和男人勾勾搭搭,也不知道会不会背着人做些苟且之事!”
这话,孙安听了,本来就是个大嘴巴,禁不住多喝了两口就给咋咋呼呼出来了。
“我就学了个嘴,什么也没有做啊!”
男人觉得自己冤死了。
“哪里听到的,那个院子有什么特点?”
男人听完纪云柔的话,想了半晌。
“都冬天了,也想不起来有什么,除了雪,就是光秃秃的树!
哦,对了,那院子的角落有一个特别小的门,上面贴了一张喜娘娘。”
纪云柔一下就明白了,还真是她们纪府的后院。
那个小门是前些日子才开的。
她娘做主给爹纳了一个良妾,本以为她爹会不喜,不想第二日却把人安排到了更好的位置纪云紫母女两深受打激,这话十有八九是纪云紫那个没有长脑袋的人说的。
“既然如此就报官吧!”
听得三皇子这么说,孔安吓得哐啷跪在了地上。
“这话真的不是我说的,我只是听了学来的!”
这人知道,要是自己真去了衙门,那还怎么参加春闱啊。
他爹好不容易层层疏通关节,才把他送到了京城。
要是知道他不仅花光了钱,还不能考试,不打断他腿才怪呢。
“算了吧,如果我们在外面听到了谣言,我只问你们四个!”
纪云柔想着这事闹大了,于她和纪家并无好处。
夏沁婉出来又在旁边几个包间看了看,没有人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