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琴抽出腰间的软鞭给了他一鞭子。
“没有,是误会,真的是误会!”
金盏踢了他一脚,“你屋里的黄金是哪里来的?不说就打断你的狗腿!”
夏沁婉也没有吭声,看着两个丫鬟审他。
冯管事刚开始嘴还挺严的,后来拳头挨多了,哼哼唧唧的。
“别打的,怪血腥的,把人绑到太阳下去,晒个三天三夜,别给水喝!”
卫六淡淡地说完。
果然,不到一个小时,冯管事就吐了。
“我说,我说,是二小姐找的我,她说如果我不照做,就杀了我全家!”
这时一个中年妇女冲上去对着他一阵乱挠,边哭边说:
“你个丧良心的,不是你好赌,哪有这些事,你还不给东家说实话!
我打死你,我打死你,你害了我儿子闺女!”
夏沁婉揉揉眉心,看来,府里的人要整顿了。
品行不良的人,全都给发卖了,省得后面老出幺蛾子。
“拉下去,全发卖了吧!”
不用想,城里商铺闹事,也是夏沁瑶的杰作了。
“回吧,我乏了!”
回去的路上,金盏看着小姐一直在写写画画,一张纸上画着她看不明白的东西。
“小姐,这个是干嘛的?”
“打谷机!”
夏沁婉看到人们脱谷粒全靠人工,就想到了现代的打谷机。
虽然现代的不是用电就是用油,要是能把70年代的脚踏式打谷机复制出来就好了。
“打谷机?”
夏沁婉画好了图,递给徐嬷嬷。
“明天送到镇国公府,让人传给我三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