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绝对不会放过曾经对她和孩子有过伤害的人。
天还没有亮,东门菜市场一角的公厕内,黑漆漆的角落里蹲着两个上大号的男人。
“昨天晚上春满楼那娘们就是带劲儿!”
“哦,兄弟,有钱了啊,下次带我啊!”
“带什么带,自己去!”
提着裤子往外走的男人没好气地说:
“呸,有什么了不起的,别得了花柳病才好呢!”
一个嘴角带痣挑着恭桶的男人眼神闪了闪,心里很有些想女人了,想着年初那上过的娘们,味道真是好啊。
他咂咂嘴,脑海里满是回味。
这几天再出去转转,要是能再捡个妞玩玩就好了。
想到此,他浑身火热,连带着恭桶都觉得是香的。
他晃悠悠地往粪车装满,再慢悠悠地往城外赶车。
突然一匹快马从他身边跑过,吓得驴啊呃啊呃地打转,差点把一车粪给洒了。
他又气又恨,还不敢骂。
能骑马的哪个不是贵人,哪里是他们这些担粪郎能得罪的。
“唉,那不是二皇子府的人吗,怎么这么着急!”
买菜的大娘伸长脖子想看热闹,转头就看到担粪郎许五,生气地吆喝:
“赶紧走,赶紧走,臭死了!”
许五憨憨一笑,拉着驴车往城外赶路,转头瞬间那憨憨的笑容消失了。
人来人往的街道,大家看到粪车来了,远远就避让开来。
小孩子远远地叫着“屎壳郎,屎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