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溪月自从卫弘泰出事那日,就极少出门。
一周了,宋老七看着吃喝少得可怜的孙女,心里越发着急。
早知丫头这么死心眼,就不该把阿泰带回家。
这么大一个村子,养在谁家不成啊。
“都怪我,不过是起了点点贪念,反而害了孙女!”
村里同龄姑娘里,有几个和宋溪玩得好的,都来安慰她。
“溪月,别伤心了,人各有命!”
“是啊,你爷爷救了他一次,也不能救他第二次,也算他没福气吧!”
宋溪月手扶着墙头的木箱,里面放着的是卫弘泰掉下崖的破衣服。
“走吧,陪我去给他立个衣冠冢!”
卫弘泰带着雪宝又走了两日,才瞧见了人影。
“哎……我在这里啊……哎……我在这里啊……”
一个牧民赶着大片的牛羊正在远离山腰,忽然听到有人吱哇乱喊,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他听不懂,但还是转了马匹头朝着卫弘泰奔去。
卫弘泰见到了人,一扫几天的疲惫,强打精神快跑起来。
雪宝一边跑,一边汪汪叫。
等人近了,卫弘泰才见到一名中年的游牧者。
头戴薄薄的毡帽,衣着布衣,腰间披挂着兽皮袄子,骑在马上,身躯高大雄壮。
“你怎么从山上下来?”
卫弘泰没有听懂牧民的话,见他指着山上,大致猜到他的意思。
“我摔下山来了!”
同样牧民也没有懂他的话。
两人就这样呆滞了。
没法沟通,没法交流。
卫弘泰想让牧民带他离开这里,摸了摸身上,一个小钱也没有。
靴子里倒有一把上好的匕首。
他也不知道从何得来的,上面镶着宝石头,刻着精美的花纹。
匕首上还有一串小字,也不知道写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