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工的时候坠楼了。”同事轻声说道,“我打算跟我爸搬到静默区。”
“这我哪里知道?”同事没好气地说,“我可没有权限。”
漆黑的瞳仁里没有倒影,冰冷的身体一丝温度也没有。疏狂僵硬地点了点头:“一、一样.”
眼睁睁看着几个人奔着停车坪去了,疏狂随便抓了一个人问:“发生什么了,他们去做什么?”
郁笛看了半天这出戏,终于忍不住出了声:“我说你啊,优柔寡断的。”
“废品部,郁笛,请多指教。”
“我呀。”
那个郁笛既然已经有了动作,想必他现在再去提出任何警告也来不及了。之后的事情是郁笛背后的势力与水滴高层对抗,与他这个小虾米无关。
他回到办公室,同事正坐在他的工位旁边啜饮咖啡。
“主管,我有”
“你到底是什么人?!”
“.”疏狂脸都白了,他硬生生吞下嗓子眼里险些喊出来的“鬼啊”,靠在桌子上站稳,“你想要什么?”
安静的办公室并没有人回答他。
“怎么了?”疏狂轻轻握住她的手。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郁笛看着疏狂的眼睛,指尖轻抬,竟凭空变出一张工作证来。
郁笛从疏狂身后走了出来,吓得他从椅子上窜了起来,拍开终端便喊:“七十一楼安全部门六号办公室!有入侵者!”
“这是她的遗愿。”同事掰开他的手,“我在这里的合同也快到期了。疏狂,我本来想好好跟你谈谈的,可是你不会愿意跟我们一起走的,对吗。”
“好的。”
同事并没有用疑问的语气,双眸中一片平静。
“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这么大个公司,哪里会被乱七八糟的组织给整垮。”
今天她工作服下穿了一条鹅黄色的A字及膝裙,拉链随意拉上了一半,方形的领口下一片白皙。
“那就好。”郁笛满意地笑了笑,“哎呀,自由的感觉太棒了。”
疏狂闻言愣了片刻:“这阿姨是怎么”
郁笛忽地凑近了他,答非所问:“你觉得我看起来,和人类一样吗?”
另外一个平时跟安全主管关系好的人白了他一眼:“不该你知道的事儿别打听,有什么事写份报告发我邮箱。”
只希望自己不要被迁怒就好。
“又出什么事了?!”
既然主管没有时间听他说这事儿,更高层的人或许会听。他捏着郁笛变出来的工作证,直奔董事会的临时办公点去。
他心里暗暗有个很荒诞的想法——这些天发生的所有事,很可能是人工智能对人类的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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