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人男子气得脸都青了半块,破口大骂:“你这个该死的黑鬼,没教养的黑猪,你妈妈没教你做人是吗?好吧,就让我来将你打成黑肉饼,喂给街头的那些流浪狗,好让狗儿们有顿饱食。”
威利斯还未开口反击,莫莫抢上话朝那白人男子胡扯:“白骂黑,黑骂白,白不离黑,黑不离白,白不是黑,黑不是白。白猪黑猪都是猪,先生,你是黑的,还白的?”
白人男子被绕得晕,脱口回了句:“我当然是白的。”
话音刚落,夏东菊忍不住笑出声来。
白人男子脑子也不算笨,立马脑筋一转反应过来,把眼往莫莫一瞪,骂说:“你这个黄皮猪,看你骨头倒包着皮没半两肉的样子,敢来调侃我?等会我一块儿把你打成骷髅拿去喂狗。”
莫莫正要回骂,铁济堂却叫住了他,然后朝那白人男子打话:“先生,请问刚才那位老者因什么事得罪了你,要往死里殴打?”
白人男子气愤说:“那该死的老家伙,竟敢调戏我的女人,我岂会放过他?你们这几个蠢驴却为他出头,看你们是活不耐烦了,敢在我的地盘揽事。”
说着把手抬起拍了几拍,只见他身后几辆黑色小车的门一一打开,一伙人走了出来。
白人男子把手一挥,吩咐手下:“把这四个男女给我狠狠揍成狗粮。”
谁知他话音刚落,铁济堂跨步上前一把拽过他,撂翻在地,一脚踩在他脖子上,威凛凛掷下话:“叫他们都退回去,我们不想打架,否则我脚下一用力,你脖子就像番茄一样爆开。”
白人男子杀猪般地叫喊:“快退回去!快退回去!”
那伙人退回到小车旁,铁济堂放了那男子,同夏东菊、威利斯、莫莫赶紧匆匆离开。白人男子却也不再叫手下追打闹事。
不久,四人到达了天主教堂后的墓园,然而事隔二十年,又是在幼年时到过一回,铁济堂早忘了外祖父祖母的墓地位置所在,只得去请神父帮忙。
神父听说铁济堂他们是来给冈萨雷斯夫妇上坟的,显得十分热心,亲自领他们去到墓地,两老却是同墓合葬。
而让铁济堂意外的是两老的墓地却是十分洁净,墓前摆着一束看似还算新鲜的郁金香,似乎不久前有人扫祭过。
当下,铁济堂献上方才在路上买的鲜花,跪下恭恭敬敬地磕了九个响头。夏东菊、威利斯、莫莫在后头也跟着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