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茴打着哈欠,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
眯着眼睛摸索着用冷水洗漱完,终于彻底清醒,动作麻利开始刷锅,烧火,煮粥。
从后院钺轩手里接过洗干净的小青菜,炒一个小青菜,再炒一个酸菜炒肉。
手上动作不停,现在她照顾钺轩,等钺轩康复后,她就不用早起做饭了。
做好早饭,端到饭桌上,边摆饭边说“等你好了,家里的早饭都是你负责的”她要睡美容觉。
钺轩眼中盛满王茴的倒影,唇角挂笑,宠溺道“好”
吃完饭,王茴背包上学,剩下的就不用王茴管,钺轩自会收拾。
迎着早上的晨曦,走在路上,听着周围说话的声音,望着空荡荡的路边。
左前方应该放个买油条,糖糕的小摊,右前方该有个买豆汁的摊子,那边少个煎饼果子......
突然想念后世早餐铺子了,先不管好不好吃,卫不卫生,忙碌没办法做饭的时候至少不用早起自己做早饭。
王茴新家距离学校不是很远,不到十分钟的路程便到达学校。
低头看眼时间,七点五十三,很好,没迟到,明天可以晚来几分钟,仰首挺胸大跨步走进学校。
王茴上课的人生信仰:能踩点绝对不可能早到,该勤快的地方勤快,该懒得还是要懒点。
此时赵之药视角。
了解王茴踩点到校的习性,赵之药今天特意晚出门,站在校门口等王茴。
远远就看到王茴从远处走来,昂首不去看王茴等着王茴来找,结果王茴站在校门口看眼时间,径直走进去,走的毫不留情,片叶不沾身。
赵之药:.......我能怎么办?追上去呗!
拽住王茴衣角,弯腰撑着胳膊猛喘气“呼,茴...茴,呼....呼”。
王茴感受到衣服的拉拽感,稍稍后退一小步。
根据这拽衣角(暗杀)的力道,就知道那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手比脑子快抓住赵之药拽住衣角的那只手,准备给他来点颜色瞧瞧。
转头见赵之药,瞬间收回受伤的动作,改成扶着。
暗自庆幸,真不愧是我,反应就是快,不过差点把爷爷亲手送走,没发生,不能算。
丝毫不知道自己在阎王爷面前转悠一圈的赵之药喘着粗气,仍是气喘吁吁,太长时间没运动了,一时运动还有点受不了。
老了,骨头硬了,不中用了。
王茴由抓改为扶起气喘吁吁的赵之药,诧异“爷爷,你怎么在这?”这个点不应该在教室吗?
赵之药喘的差不多了,抬头望向王茴真诚发问“你没听到我喊你吗?”为了追上王茴,一把老骨头都快给他跑散架了。
跑的时候他都听到自己骨头嘎吱嘎吱响的声音了。
“......”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生硬答一字“额!!!”一个字三十个弯。
“刚在背书,没听到,没听到”重点是她真的啥都没听到。
书:把所有事情都安在我身上,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先不说这个”赵之药挥挥手“我忘记和你说,从这周开始你跟我一起去医院实习,你跟我走就行”
赵之药走在前面,一下一下捶着腰,思索,他是不是要针灸一下,缓解缓解。
不过,腰这地方,他还真够不着,要不让茴茴给他.......
算了,算了,那个谁说的医生不自医,忍忍就好。
王茴不知道赵之药脑中闪过的一场大戏,沉默着跟在赵之药身后,准备扶人的手放在赵之药身后不远处随时准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