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泰点头,确实如此。妹妹常说生气是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那么因为别人的错而了结了自己,那就是愚蠢而不是贞烈了。
“锁定嫌犯了吗?”尔泰问道。
“并无,刑部正在排查,此事影响恶劣,刑部定然会抓紧查案。”
“那我可以和刑部的官差一起去查吗?”尔泰殷切的仰头看向译垚。
译垚看一眼他手中的缰绳,意有所指的说道:“我考虑考虑。”
“别考虑了,这点小事哪里需要考虑啊。那个啥,我额娘还要为我们接风呢,那啥,你先去我家吧。”尔泰尔泰说着把马缰绳递给了译垚。
译垚接过缰绳道:“纠正一下,是我丈母娘家。”这个时候脸皮必须厚,像容清那般的,活该他没媳妇儿。
那还不是我家么?但是对于顶头上峰应该客气一些,还得指望人家给他行个方便呢。因而尔泰不语,尔泰就仰头看着寺卿大人露齿微笑。
译垚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没反驳就好,他这寺卿的身份该拿捏的时候,还是得拿捏的。
“明日去刑部报到,结案了再回来。”译垚一拉缰绳,马儿撕开四蹄便蹦跶了出去,把它的原主人甩到了马屁股后面不说,马尾巴一甩,差点还甩到了尔泰的俊脸上,就差一个指甲盖那么大的距离。
尔泰还没来得及高兴呢,便伸出了尔康手,你给我回来,你个白眼狼,以后别想吃好草了。
马儿不管,马儿只管撒欢儿的跑。
得得得。
得得得。
译垚到达学士府的时候,福伦大人竟然比他还先回来了。今日他已经尽量早点回来了,毕竟昨晚没来的及与尔溪说什么话。
福伦也烦躁,怎么早晚都能碰到这小子?他当然得早些回来了,今日家中还有事。不过这小子来他福府是不是太勤快了一点?福大人似乎忘了,人家译垚昨日才回京好吧。
不过福大人此时盯着这马,似乎很熟悉啊。
译垚见他盯上了马,立即将马缰绳丢给了门房,大踏步的走到了福伦的身边,说道:“京郊最近有件奇案,岳父大人知道吧?”
闻言,福伦来了精神,连什么“岳父大人”都不去管了,只问道:“什么奇案?我在户部没听到,你好好的展开说说。”
“好,岳父大人,是这么回事……”
两人说着,哥俩好的向里走去。
至于尔泰,不好意思,那是谁啊?
福尔泰……,真的,大人,您到了我家就不能给我派个马车来吗?
尔泰一路狂奔,11路车贼拉快。没办法,不快不行啊。
早上额娘说了,紫薇晚膳前先敬茶。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是傍晚敬茶,他好像记得是早上?
如伊见老爷与女婿都回来了,便派人去康院请紫薇和尔康来大厅,在这里敬茶。
又派人去寻了尔溪晴儿与塞娅过来。
等大家都到齐时,发现居然还少了一个尔泰。
如伊便派人去外面迎他。
如此,尔泰终于劫持到了一匹马,他上了马,一阵得得得的便赶了回来。
正式敬茶前,福伦如伊坐在了主位。
下首,左边坐着尔泰晴儿;右边坐着译垚尔溪塞娅。
如伊说道:“今日都是一家人,译垚与晴儿塞娅自然也是家里人,便这么敬茶吧,尔康,你没有意见吧?”
尔康一愣,他能有什么意见?现在和一家人也没区别了。
晴儿塞娅是常驻人口,至于译郡王,不说也罢,额娘就差给他收拾一个院子出来让他常驻了。
“并无,都是一家人。”尔康实话实说道。
倒是紫薇有些迟疑,她没有为晴儿塞娅译垚他们准备礼物啊,这可怎么办?
她为难的看向了尔康,尔康哪里想得到这样的事情呢,只喜滋滋的扶着紫薇在阿玛额娘前面的垫子上跪了下来。
今日小寒,我们的“二十四节气”,2016年被列入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