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的时候不敢穿,我一走,你就开始浪,开始骚。”
“故意的是不是?”
凌初又是傻呵呵一笑,“等你回来。”
薄渊忍不住咒了句流氓话。
“等我回去了,干死你!”
凌初,“你......你别这么粗俗。”
“呵!”
“天天勾我,还想让我斯文是吧?”
薄渊坏笑着盯着她的脸,“那不说‘干’,说‘爱’?”
凌初不想被他牵着鼻子走,更不想跟他讨论这些流氓词,开始转移话题。
“事情忙得怎么样了?”
“只要你别勾我现在往回跑,事情应该就会处理得很顺利。”
对上男人深情的眸心,凌初忍不住叫屈,“明明就是你定力不足。”
“再说了,我有那么红颜祸水吗?”
薄渊哼了声,“把张赫勾得连F国都不回了,还跟他的老师说以后就想留在京都发展,你还不叫红颜祸水?”
“知道张赫现在的老师是谁吗?”
“赫尔,享誉全球的珠宝设计师。”
凌初不知道赫尔是谁,但是她冤得不行,“张赫原意留下来可能是因为京都更适合他呢!”
“呵!”
“没见到你,他在F国待得好好的,见到你,就京都更合适了?”
“还有下午,他爽了个大客户的约,却愣是等你晚餐等了你足足一个小时,这又怎么解释?”
“你还见哪个男性朋友给女性朋友开车门是去牵手的?”
“还说他对你没想法,糊弄鬼呢!”
凌初,“这......我们是老友间的久别重逢,你别总带着有色眼镜看人家。”
薄渊这时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脸色凝重了些。
“那你有没有问过张赫,他为什么忽然出国了?还放弃了他喜欢的油画专业改成了珠宝设计?”
“他当年去你家找你,又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