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鸟状物,和风筝差不多,边飞边轻微摇动着翅膀,突然有水从飞鸟模型中降下,火势立刻就灭了。
有些鸟继续飞,高高飞过秦军的头顶,放水下来,把一部分人身上浇湿了,而且落到脖子上,奇痒难忍。
秦军一阵大乱。有的大鸟模型继续往山脚下和山谷中飞,这些秦军也顾不上捡拾飞鸟模型了,向下坡处溃逃。
回到徐可的家里,徐可发现,这不是普通的毒,以前并未遇到过。把一部分人先敷上常规的药粉,然后再慢慢分析。
这下把廉厚的肺都快气炸了。偷鸡不成蚀把米,火攻不成沾毒水。
廉厚气得大骂,看来这不是人多人少的事儿。就算今天给我一千万大军,我也不一定搞定他们。
想到这里,他们想到了田亚月和田良。一个有谋略,一个会配药。
有的士兵皮肤很痒,有的心急的胡乱抓挠,都挠烂了。有的拿起石头来,对着脖子搓。
廉厚的下巴也有点痒,他边挠边骂。心中暗想:巴蜀郡守,郑守德的毒素还没有化解,这边又出事了。难道我们这好几万人都没有一个能人吗?秦国这样连一个羌寨的门,都摸不着,还想统一四海,这如果说出去,不让人笑掉大牙吗?
廉厚派三人骑快马,去茶树岭找田亚月,看看他们那边进展怎么样了。到了半路上,遇到田亚月等人,正往回赶。
知道田亚月他们大获全胜,非常高兴,又把西蜀山所发生的事情,讲述一遍。
田亚月听到田燕落入羌寨陷阱,急得眼泪几乎掉了下来。姚芳直接大哭起来,田良到自己的妹妹的遭遇后,异常震惊。
其余将领听完也是愁云惨淡,有的听到的将士也是摩拳擦掌,准备去教他们做人。
大家在三个送信人的带领下,一起赶往西蜀山。路上,田良找自己的药袋子,心想白古阿为了感谢自己,赠送了不少蛇药,看看能不能用这些蛇药解郑守德的毒。
大军在一个地方停下,做饭吃饭。田良就翻自己的药袋子。一翻布袋,十几葫芦蛇药下面,有一大张兔皮,上面小字写的蛇药方,和其它几种解化学毒的方子,还有解蛊毒的方子。
田良喜倍感欣慰,告诉了田亚月,大家似乎充满了信心。
这个蛇医白古阿,原来不单独研究蛇毒这种动物毒,还有植物毒,还有物理毒,化学毒,热毒,神秘的蛊毒,等等。
只是研究蛇毒比较出名,就掩盖了其它成就。最后就以研究蛇药为主,但是其余的他也没放弃。
田良得到这些方子,如获至宝。到了繁华的地方,把这些药配好,有的药还不全,到了好几个地方才把药物配齐。
初步原料好了,还没有详细炮制,等尽快赶到西蜀山。
大家尽快赶路,千斤重担压在田亚月的心头,郑守德被毒箭射伤,郑守德的孙子郑强在羌寨,自己的女儿田燕也在羌寨,还有道士和士兵受伤的受伤,中毒水的中毒水。
张笑然此时突然意识到,自己并不是古代的田亚月,加上这个田亚月的命运太悲惨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虎头的威力该发挥了,该派上用场了,我要发大招,制伏羌寨这群的妖魔鬼怪。就看你们接住接不住招了。
想到这里,张笑然,也就是此时的田亚月,大喊一声:“我要放大招!”
其余的人听到喊声,都以为田少府气得神经失常了。周妙玉都暂时不想回老家了,她也想帮忙,看到田亚月的遭遇,她也于心不忍。
那几个助手和田亚月的替身,也表态继续为田少府尽力。只要有用到的地方,甘愿勇往直前,万死不辞。
到了羌寨,到徐可家看望郑守德,郑守德虽然生命暂时无忧,只是浑身肌肉软绵绵的,不能行走,胳膊上也没有一丝力气,端个儿童空茶杯都端不起来。
到了地方,田良跟田亚月商量以后,把这兔皮上的方子,还有这些药,交给徐可一看,徐可一看,情不自禁地大叫:“好方!妙方!神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