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验证，就要付出些代价。”

没有正面回应爱芙的话，祂噙着笑意看向爱芙。

笑意不入眼底，似乎还夹杂着一抹恶劣。

爱芙无端有这种感觉。

验证？

代价？

验证只有她才能感知得到伊牧的气息吗？

为何要验证这个？

代价又是什么呢？

“验证什么，代价又是什么？”

听着爱芙问出这个问题，斯尔兰珀嘴角的弧度更加上扬。

“如果推测无误，或许会验证得到一个惊天秘密，关于伊兰亚斯，亦或者是…你的伊牧？”

爱芙眉头不自觉蹙起。

推测？

海神祂有什么推测？

惊天秘密？

伊兰亚斯，或者伊牧？

就在爱芙疑虑之时，斯尔兰珀又悠悠开口。

“代价也许是你的生命。”

爱芙指尖一紧，胸膛无端有几分窒意。

“这个秘密，也许事关伊牧是否能回来。”

“你呢，怎么选？”

一旁的蜃珠闭口不言，瞅着爱芙神情已经微微紧绷起来。

斯尔兰珀笑意温柔，可眼里的恶劣却如有形致般愈演愈烈，像是既起的风暴。

深色之下，是难掩的兴奋。

风暴之下，是更强烈的风暴。

爱芙敏锐地察觉到斯尔兰珀周身的气度变化。

祂像是在好奇她的选择。

又好像，只要她选择的答案不如祂意，祂就会毫不留情地折断她的脖颈般。

风暴在观察她，在思考是降下一场毁灭，还是降下生机。

可她分明连疑问都不曾有机会问出口！

爱芙敏感地感受到骨子里泛起的凉意，以及祂带来的压迫感。

“验证。”

爱芙以为自己脑海里会划过无数个权衡利弊的念头，可浮上脑海的只是伊牧那一双含笑宠溺看她的眸。

心头仿佛被利器一击，无数个痒痒酥酥的痛意自心尖蔓延开来，席卷过全身。

听到爱芙的回答，斯尔兰珀眼底那微不可察的冷意才消去。

爱芙纵使没有看出祂眼底方才蕴含的冷意，却也似有所感祂周身的气场变化。

她垂下眸，掩盖中眸里深深浅浅的思绪。

“跟着蜃珠去吧。”

一脸懵逼的蜃珠看向斯尔兰珀，又看向爱芙。

去哪？

什么玩意？

“带她去无尽海岭。”

斯尔兰珀温柔而凉薄的话语在蜃珠脑海里响起，像一捧冰凉的海水倒头浇下，冻得它哆嗦了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