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瑞王真是奸诈,独一壶酒,还把南芝赫架上了下不来,南家人心里无不开骂,也越发的坚信那酒菜有问题.
南芝赫身前的亲兵,也倒上了一杯,并将它送到了南芝赫面前。
“等一下。”
瑞王喝住,他笑了笑,冲众人十分友好地说道。
“南夫人倒是提醒了我,是本王准备不周,来啊,给南家人都备上酒杯,让他们尽心吃饱喝足。”
南家人脸色遽然一变。
他们没有想到,瑞王行事竟这般极端!
哪里是什么温润君子,分明就是个心狠手辣的笑面虎!
瑞王将他们的面色收入眼底,温润如玉的仰笑着脸。
他最不喜欢什么阿猫阿狗的,不识身份的就来抵触他!
笑话,他跟南芝赫算什么友人,听一听便罢了,还敢自抬身价,跟本王讲条件?
卫楚玉,南芝赫,你们算个什么东西?
一瞬间,他虚眯了眯眼,而后目视着南家人惊讶不已的神情,含笑道:“可是本王,说的有什么不对?”
他身边的随从也冲南家人道:“瑞文赏你们,你们就该感恩戴德的接下!”
此时,有人取来杯子,不多不少正好四只,和那斟满了酒的列成了一排。
就因她的话,他嫌南芝赫一人不够,还要带上南家全家?
这萧家人真他妈的有病,难怪萧淳儿要死死抱南芝赫大腿呢,怕是手足亲情比那纸糊的还不如,最后反目背刺的都是自家人吧!
卫楚玉很难不怀疑。
“既然瑞王有此美意,那恭敬不如从命。”
南芝赫眉目发沉,冷冷地做了一个礼。
“我就喜欢南芝赫你这样的性子,识趣!嗯,呵呵呵……”骚包地展开玉骨扇微摇,瑞王一脸春风笑意。
“赫儿,娘好久没吃过这些好东西了……”
“娘。”卫楚玉扯了扯急得不行正要踏出的程氏,说,“别急,我来倒酒吧。”
“不过,这酒由我来吧。”
南芝赫与卫楚玉几乎同时说出。
两人忽的看向对方,似乎要读懂对方眼里的想法。
当然,也就几息功夫,他们的手都不约而同触上了瓷面的酒壶。
“难道谁倒,还能变出不一样的酒味儿来?”
折叠的玉骨扇立在讥诮的嘴边,瑞王嗓音幽幽。
南芝赫比卫楚玉先了一步,他手握酒壶肚,正要提起时,酒壶却突然间,无声息地裂掉了!
酒壶上一半还在南芝赫上抬的手中,下一半酒水从倾斜处蜿蜒而下,淌在掌盘里浅浅一层,挥发出浓烈的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