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源搓着他的脸和头发，手法看不出多温柔。

洗头时，未栀想咬他的肚子，被他扇了一巴掌也就老实了。

“他说我本质是丧尸，并不是异能。”

闷闷地话传来，付源的手一顿，接着继续搓。

“付源。”

“嗯。”

“你还爱我吗？”

付源翻了个白眼，“爱。”

“我是丧尸你也喜欢我吗？”

“嗯。”

“我以后要是吃人你也会喜欢我吗？”

“喜欢。”

未栀思考了一下。

“那我要是吃屎，你还会喜欢我吗？”

“喜欢。”付源宛如一个无情的喜欢机器。

“嘿嘿。”

未栀终于咧嘴笑了笑，他抬手拉住付源的裤子。

付源没有阻止。

他坐在马桶盖上，一只脚搭在未栀的肩膀上。

未栀埋在他的，腿间。

——此处是省略一千多字的分界线——

未栀裹着被子惊讶道：“我的衣服呢？”

“扔了。”付源言简意赅。

也是，之前战斗的时候不仅浸染了血还被戳出好几个洞。

“你跟老田说咱们来公寓了吗？”

“没说。”这还用说吗，这个基地熟悉的地方一个有几个。

浴巾只剩一个，付源披着，剩下的未栀只能裸着。

“吸收你的精神力就像打了兴奋剂一样。”付源总结道。总之可以帮他恢复精神力能用，可是会影响他冷静的心态。

未栀吞噬了撕裂者后，觉醒了一种能力，分裂出了另一个未栀，说是另一个未栀也不准确。

这个‘未栀’长得更像丧尸，皮肤灰暗，力气速度跟本体并无区别。可是确并没有什么智慧，只能接受简单的指令。

未栀：武力翻倍。

付源：蠢货多了一个。

“扣扣。”敲门声响起。

未栀连忙奔过去，“哦！老田你终于来了！”

“是我。”白贝站在门口，见他开门直接将手中袋子交给他。

“给你衣服。田一涵跟迟来去收物资了。”

“谢了。”

白贝看到屋子里面的付源，微微颔首，不知道他这次的预言有没有帮上忙。

白贝走后，付源才对未栀开口。“与其说分裂是你新得的能力，我觉得你更应该在意那个吞噬的能力。”

未栀咧着的嘴立刻耷拉下来，“吃他的肉时，我并没有排斥。”甚至觉得好吃，这才是让他最难受的地方。

他是怪物。

如果有一天，他真的变得毫无理智该怎么办。

撕裂者有句话说的对，他并没有接受自己。

“没想到你头脑简单，思绪还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