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岁的时候,容罗的公司已经做的很大了,虽然比不上魏氏的老牌企业,但作为新兴企业,在业内还是有一定名气的,当然更有名的则是容罗那曲折的人生,很是成为人们的谈资,好在容罗的气场摆在那,倒是无人敢拿到她面前卖弄。
当然魏芝除外,这人倒是不怵容罗的冷脸,每每总能在容罗的雷区蹦跶。
就比如此刻
“我说阿罗,你这都快四十了,还不打算结婚啊”
“你不也没结婚吗,怎么你家老爷子又催婚了”,正在处理事务的容罗头也没抬地就怼了回去,“作为一个孝顺的孩子,我劝你还是尽快结婚生个孩子给你家老爷子,也省的他们二老担心。”
“且,说的好像没催你似的”,魏芝一向死道友不死贫道,“你可是玉爷爷仅剩的后代,我爸妈可是把你的亲事看的比什么都重。”
对此容罗只想呵呵,“要不是你多嘴,魏姨能想起我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人老了都会回忆过往,如今的魏母对容罗很是操心与关怀,要不是容罗拒绝,只怕都要无条件赠送给容罗百分之五的股份,对此容罗当然是拒绝的,哪怕魏母如何的利诱,她都不曾点头。
用容罗的话说,就是,玉老爷子已经是过去式,虽然玉绾和她关系一般,但她不想因为魏母的赠送而认下与玉绾的关系,她们这对母女这般冷淡、互补打扰就是最好的相处方式。
对此魏母很是不理解,但是看容罗如此坚持也只能作罢。
虽然股份没赠送成,但是合作却是可以的,因为魏氏的关系,容罗这些年可谓赚的盆满钵。
从回忆里清醒过来,容罗没好气地朝着魏芝翻了个白眼,“有这劝我的时间,还不如多劝一劝你们家的那位,让他早日成婚生子,有了孩子转移二老的注意力,不比现在强。”
容罗的话倒是提醒了魏芝,当即也不在这里磨了,迅速地打道回府。
虽然没有亲眼见证那个场景,但是接下来今天的杯酒换盏间,魏谦相亲的事倒是传了个遍,不过貌似每一场的结果都不是很美好,对此容罗只能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而这一年玉芙也因为表现良好出狱了,这个消息还是酒会上容罗从魏芝那里听到的,对上魏芝那双担忧的眼神,容罗反倒是没啥感觉,“与其担心我,你还不如担心你弟弟,依照玉芙对他的那种偏执程度,只怕听到魏谦相亲的事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情来。”
容罗原本只是嘴上说说,但是没想到她居然有乌鸦嘴的一天。
当半个月后魏芝一脸漆黑的来送喜帖的时候,容罗诧异地接过并展开,当看到上面的名字时,她才猛然反应过来魏芝黑脸的原因,“不是吧,我就是胡说的,他们俩还真又搞到一起了。”
“嗯,恭喜你的乌鸦嘴应验了”,一想到家里登堂入室的玉芙,魏芝的脸色就黑的更厉害了,“玉姨将手里的全部资产都给了玉芙,在加上事发后她的苦苦哀求和玉芙的以死相逼,这件事要坐实了。”
“是吗,折腾了这么多年终于还是落幕了”,容罗有些感慨,“当初你弟弟还不如直接从了人家,也不会搞出后面那么多事。”
对此魏芝无言以对,她抹了一把脸,道,“你隔壁的房子我买了下来,以后咱俩就是邻居,至于家里就腾给他们折腾吧。”
“那二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