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实诚人身边的人,都实诚。”赵望舒自夸道。
“口都嘟,寓意孩子漂亮、可爱、健康、招人喜欢。”赵望舒解释道。
“等孩子生下来,带你上山看红叶。”云灏许诺道。
次日午后,赵望舒打发管事带着荞娘子和绿枝,一起去观礼。
红嫦白了她一眼,道:“去你的。”
“宜兴县主送来的。”赵望舒垂眸看着肚子,“我这个时候,可没法上山。”
云灏笑着点头,“嘟嘟,这个名字倒是别致,既可爱又寓意深刻。”
“明天我让绿枝她们去观礼,你不要害怕。”
绿枝打趣道:“新娘子好俊俏啊,我们红嫦今日真是美得不可方物。”
“快谢谢县主呀。”赵望舒笑道。
场面不大,但也热热闹闹的。
回干娘家待嫁的红嫦,特意进府来给赵望舒磕头,“少夫人,红嫦来给您磕头了。”
“乳名我取好了,不管男女都叫嘟嘟。”赵望舒眉开眼笑地道。
“快起来,把头磕破皮了,明天不好上妆。”赵望舒笑道。
红嫦站了起来,而姚山栀恰好又来云家蹭吃的,看笑道:“我说有些日子没见着红嫦了,敢情是要出嫁了呀。”
“你可真是不怕事,你现在闹她,等你成亲时,她加倍闹你。”荞娘子提醒她道。
绿枝陪着红嫦又说了会子话,才出去坐席。
饭后,夫妻俩在院子里散步,晚风习习,吹得树叶沙沙作响,赵望舒想起一事,“对了,你抽空,把孩子的名字取出来。”
夫妻俩闲聊着,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回房沐浴更衣后,就睡下了。
“一定好好想。”云灏认真地道。
“嘟嘟?哪个嘟字?有何讲究?”云灏问道。
赵望舒算了下日子,“十月份,我应该出了月子,可以去。”
赵望舒噘嘴,“我要上山看红叶,我不要挖野菜。”
说着,她随手拔了根簪子,“赏你的。”
赵望舒轻轻摇头,微笑着说道:“你又不是出去花天酒地了,你是忙于国家大事,我怎么会见怪。就是担心,朝堂上的争斗,会影响到你。”
云灏想了想,“还是等明年春天,我们上山挖野菜比较好。”
“好了,红嫦,你回去吧。”赵望舒打发走红嫦,就拉着姚山栀玩五子棋。
“好,听你的。等孩子出生,我们就一起去山上赏红叶。”云灏舀了一勺豆腐放赵望舒的碗里,先把人哄着,等到时候再找理由往后推。
姚山栀一愣,哑然失笑道:“月儿,你的这个丫头啊,太实诚了。”
“听蓝芬说,你给他做了衣裳和鞋袜,那他送了什么东西给你了没?”赵望舒关心地问道。
虽说是两个下人办喜事,但红嫦是赵望舒身边的大丫鬟,赵望舒还特意赏了办喜事的银子,是以她夫家不但租了一顶崭新的花轿,还特地赁一处小院,请了几桌酒席。
这一刻,朝堂上的纷扰和权力斗争仿佛都消失了,只剩下他们两人之间的温暖和宁静。
“他攒了两个月的月钱,给我买了一枝银簪,还买了一柄执镜送给我。”绿枝羞涩地笑道。
赵望舒微微颔首,“他待你好就好,等时机成熟了,你让他亲自来向我提亲,知道吗?”
“奴婢知道,奴婢不急着成亲,奴婢还想伺候小少爷呢。”绿枝说道。